還可能成為她的拖累。
畢竟世俗眼中女兒家還是要柔弱些,才能更得人憐愛。
程縣令回過神來,將手里的令牌丟了出去,“行刑!”
左右衙役上前,將蘇青從姜晚手中接過,按在地上便揮起了刑杖。
蘇青殺豬一般的叫聲隨之響起,姜晚壞得很,扯了他的衣服就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叫什么叫,能有多痛?”
蘇青又疼又氣,兩眼憤恨地瞪著姜晚,脖頸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疼痛而暴突。
衙役們的手藝挺不錯,十板子沒一會兒就打完了。
蘇青犯的不是啥大罪,所以杖責只是懲戒和震懾,衙役們下手也有分寸,頂多只會讓蘇青多疼上幾天,卻不會傷了他的根本。
蘇青原以為打完板子就沒事了,誰知道衙役們竟然押著他出了衙門去了車馬行。
這是要讓他趕緊把姜家的馬車給歸還了。
那車馬行掌柜的這次倒也沒有再說別的,只讓蘇青退還了原價,便把馬車還了回去。
畢竟,他剛剛在公堂上得聽得很清楚,姜家跟縣令有交情,他可以不把姜家放在眼里,但卻不得不賣程縣令一個面子。
掌柜的讓人把馬車牽了出來,滿面堆笑地對姜攀說道:“姜兄弟,對不住啊,給你家添麻煩了。”
姜攀客氣道:“掌柜的客氣了,是我給你添了麻煩,耽誤了你的生意。”
掌柜的哈哈一笑:“姜兄弟,以后沒事常來我這里走動走動。”
姜攀笑著應道:“一定一定。”
雙方客氣幾句,便道了告辭。
拿回了馬車,又懲治了蘇家,而且還讓蘇氏認清了蘇家的本質,姜晚心里可高興了,一路上都咧著嘴。
陳月芝趁著車上只有她和姜攀,便拉著姜晚問道:“蘇家的銀子是怎么回事?”
姜晚裝傻:“什么銀子啊?我不知道。”
陳月芝拿手點了點頭:“還跟我裝傻?當你娘是傻子?蘇家的銀子好端端的怎么會不見?是不是你讓老神仙幫忙了?”
姜晚嘿嘿一笑:“看來什么都瞞不過我娘的慧眼啊。娘,你怎么那么聰明啊?”
陳月芝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竟然還真讓老神仙幫著你胡鬧!”
姜晚撅起了嘴:“怎么就叫胡鬧了?蘇家不講德行在先,我教訓一下他們怎么了?不然以后可有得你和爹頭疼的地方。”
“可那是你嫂子的娘家,你這樣做,你嫂子知道了得多傷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