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城來,說的非常詳細。”
二丫一聽,止不住笑道:“嘿,早就該這么干,這個田見秀有沒有本事俺不知道,就憑他動不動就罵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著實惹人惱火,說什么也得讓他吃點虧,漲漲教訓(xùn)。”
秦英說完之后,眼睛一直打量著楚行,他知道眼前的掌盤子實力很強,所以非常希望得到他的認可。他自認為,只要按照自己這謀劃,去安塞城痛痛快快的殺上一番,自然而然就能逼著田見秀入伙。
只是沒想到,掌盤子思索了一番之后,搖搖頭道:“水滸好漢的故事,雖然廣為流傳,看似快意恩仇,但格局卻過于狹隘,其行事風(fēng)格,過于自私,罔顧人性,是故難成大事。咱們要報仇雪恨,要在亂世中活條性命,要學(xué)學(xué)明太祖,漢高祖,而不是學(xué)宋江這幫人。”
楚行看著秦英表情很是疑惑,便解釋說道:“某也無法給你解釋,只是與你說,某確信,這田先生乃是世間少有之大才。是故,某有意將他招致麾下,所以絕不可能使用這種陷害之策。
不過適才,與田先生交談,他曾提起,說像是他這種城中小商小販,多借城中高利貸度日,而這些高利貸的債主,行事頗為絕情,不留活路。
我有意,派你二人走一趟,做這筆買賣,將錢財掠奪一空,留下咱們英雄寨的名號,順道告訴這幫人,田先生是咱們英雄寨罩得,誰敢欺負他,得考慮考慮咱們英雄寨!”
二人聞言,二丫默默的將流程記在心上,琢磨怎么多殺幾個,怎么背更多的金銀回來,而秦英則忍不住暗道:“您這主意,看似仁義,卻是比我這個更加陰損。誰不知道放高利貸的大佬們,一個個手眼通天,比縣老爺都難纏,即便是軍中的總鎮(zhèn)都不敢輕易得罪的角,您直接去城里,替田先生出氣,這才是真的把人家往絕路上逼啊!朝廷通緝,那就是做做樣子,這幫黑白通吃的高利貸大佬,他們是你跑到天涯海角,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二人聽了楚行的命令,尋了幾個手腳麻利的兄弟,連夜趕路,不敢猶豫,暫且不說。
卻說楚行,心中擔(dān)心月娘病情惡化,所以照看了弟弟萬里一會兒,待萬里睡去,便朝著月娘的房間走了過去。
只是還未靠近大門,便看見自己安排的人,不知道何時暈死過去,伸手一探,氣息平穩(wěn),應(yīng)該是某種迷藥,當(dāng)下心中一緊,從腰間解下雁翎刀,悄無聲息的探了過去。
讓楚行沒想到的是,適才那無比高傲的田見秀,此時正一臉殷勤的坐在床頭,一只手搭在月娘的手腕上,一只手撫摸頜下胡須,道貌岸然的說道:“月娘妹妹,你身子不適,怎么不去尋我?若不是某對這方子好奇,跑了趟,某都不知道是你病了。”
月娘冷冰冰的嘲諷道:“什么好奇不好奇,還不是技不如人,讓人家秦英給生擒活拿了。再說了,我都病的那么嚴(yán)重了,我如何去安塞通知你?你們這些臭男人,也只是說些風(fēng)涼話罷了,當(dāng)初瓊林寨被人圍困的時候,也沒見你出頭。當(dāng)初老娘被人家欺負,也沒見你出頭。”
月娘的聲音有些冰冷,但是在田見秀這里卻頗為受用,被佳人嘲諷之后,他一點不惱,反而裝出一副高人風(fēng)范的模樣,笑著說道:“月娘妹妹誤會了,我雖然沒有出頭,可我也一直默默站在你身后,不曾離去啊!再說今日秦英這事,那小家伙雖然本使不小,但是與老夫比起來還差許多,老夫之所以心甘情愿讓他抓來,實在是他這方子,陰陽調(diào)和,君臣佐使,都恰到好處,若是有緣推廣開來,定能解決天下女子莫大的困擾。”
“只是讓老夫沒想到,這方子竟然是一個落難少寨主所擁有。某也和他談過了,藥理之學(xué)他也只是懂個皮毛,或許他能有這個方子,都是機緣巧合罷了。不過這方子,確實能救治你這病癥,再喝上幾幅,就能痊愈了。”
說著,田見秀忍不住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