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做什么的,我看這田見秀,似乎跟你頗有淵源呢?”楚行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
“當家的,早些年我其實是被賣到陜西的揚州瘦馬,做過兩年花魁。”月娘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回應道。
“花魁?”楚行有些詫異,因為他從來沒有將一個山寨的婦人,將妓院的花魁聯系起來過。
“對,我之前在陜西,也認識不少達官顯貴。”月娘的表情很是平淡,并沒有什么波動,“當初咱們西北還沒亂,官員們口袋里還有些銀子,無事的時候,總是要去青樓耍耍的,無非就是些詩詞歌賦,吹拉彈唱之類的。當家的,我其實并不覺得那些錦衣玉食的生活有什么好,還是跟大家住在一起,更快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