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子,也分不清什么成色,只是笑著說道:“你小子倒是嘴甜,來來來,我這馬吊桌子正好少了一人,與我殺上半響。”
秦英也是自來熟,掂了掂腰間錢袋子,笑道:“那可要看大哥本事。”
秦英自幼在安塞謀生,學了一身本事,武藝不俗不說,這牌技也是一流,沒過多久,便給許三送上一計點炮。
臉上接著便是懊惱之色,咧著嘴苦語道:“大哥本事通天,小弟卻是有些有眼不識真英雄,自以為今天可以大殺四方,結果被大哥打的落花流水,要我看,今日我這百十兩紋銀,便要交代在大哥手里了。”
許三聞言,百兩紋銀,當下眼珠子瞪得溜圓,擺擺手道:“風水輪流轉,焉知下一把你不能讓哥哥們丟盔棄甲。”
“大哥說得對!”聞言,這秦英果然開心不少,咧嘴笑道:“其實這銀子讓大哥都贏去也不無不可,畢竟大哥是真正的英雄,將來在安塞做事,還少不了大哥的照料。”
許三被秦英這番奉承,早就說的輕飄飄起來,當下哈哈大笑起來,撫摸著頜下的長髯,“想收買大哥做事,不付出點成本可不行,再說了,你小子這百十兩紋銀,是大哥憑本事掙來的,怎么能當做禮物,不妥不妥。”
這紋銀尚未入這廝口袋,便已經被他當成了囊中之物。
見魚兒已經上鉤,秦英繼續道:“大哥小看兄弟了不是,小弟既然敢登門,如何能沒有兩把刷子。此次登門,不僅僅備組了紋銀,還有青云樓的豬頭和上好的金華酒,不如你我兄弟邊吃邊聊,休息一番,整軍再戰。”
別看許三給錢文俊看家護院,收入不菲,這青云樓的美味,平時卻少有機會享受,也只是偶爾跟著錢公子拜見豪門貴客,遠遠的聞過味道,當下興奮道:“果真是青云樓的豬頭?”
秦英道:“是哩,是哩,小弟親眼所見大廚操刀,舀了一鍋水,把那豬首蹄子剃刷干凈,只用的一根長柴禾安在灶內,用一大碗油醬,并茴香大料,拌的停當,上下錫古子扣定。那消一個時辰,把個豬頭燒的皮脫肉化,香噴噴五味俱全。”
這許三越聽,五臟廟越是震動,一時間手里的馬吊也不香了。當下道:“速去,速去,怎么能讓美食在府外候著。”
當即那心腹在許三耳邊小聲勸道:“大哥,這秦英外出游歷多年,如今回來,具體做何,咱們也不知道,還是小心為上,這美味就免了吧。”
這許三被秦英一番奉承,又想到青云樓的美味,饞蟲已然被勾起,如何忍得住,當下張嘴呵斥道:“你這廝,胡說什么,秦英兄弟是老捕頭的弟子,又是我兄弟,如何能做那種腌臜事,速速命門子放行,涼了酒菜,我要了你的狗命!”
那心腹見許三發話,不敢再耽擱,立馬下去放行。
秦英暗道:“還得是大哥,事先把情況都探聽請吃,知道這廝是愛吃的貨,這不正是打蛇打七寸么?”
不一時,二丫便帶著酒和豬頭進來,當場切割。
今日二丫得了楚行吩咐,讓月娘給雕飾了一番,一個虎背熊腰的妹子,此時竟然多了幾分美意,尤其是她那白皙的皮膚,讓人看一眼,就能奪了魂兒去。
見許三的眼珠子都掛在了二丫身上,心中很是鄙視,心道:“你這廝真的是瞎了眼,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尋那種身材窈窕,豐臀細腰的女人呢?這二丫的身材,都快頂上你了,你眼珠子直個屁。”
當下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來來來,嘗嘗這豬頭,這青云樓的手藝,可是不可多得。”
這許三隨時豪富出身,吃飯卻沒有吃相,不一會兒便吃了一嘴油膩,見周圍兄弟口水橫流,還不忘將眾人喚來,一同享用。
秦英游走其間,不時的敬上一杯美酒道:“大哥,別光吃,嘗嘗這金華酒,這可是江南貨,來咱們西北不容易。正所謂大口吃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