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也全是假的,眼下只是知道,錢府的第一伙亂兵是假的,城中第二伙亂軍才是真。但是第二伙亂軍的首領具體怎么起事,孩兒也不清楚。”
見楚行冷靜下來,這師爺說道:“你且把你怎么參與進來的,與我說說。”
楚行不敢隱瞞,連忙交代,他是師爺抱著長大的,平日里沒少往人家身上撒尿,眼下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卻不妨礙他和盤托出。
老人家聽聞之后,忍不住點點頭說道:“雖然中間的走向背離了你的安排,但是大體的謀劃已經不錯了,比你那死爹強,老夫的臉面都讓他丟盡了,一個那么大的山寨都守不住,幾攤子蒙汗藥,幾百官兵,就能破了山寨,丟人!”
“師爺!別說我父了。”楚行辛酸道,“他還不是信您!”
“知道,知道。”老爺子的眼淚又淌了下來,說道:“你這頻頻起孔明燈,人家反賊能不起疑心么,之所以不按套路出牌,就是為了打亂你的布置,怕陷入泥潭之中。不過他們這么一來,反而又有了新的麻煩。”
“什么麻煩!?”楚行不解道。
老大人笑道:“若是按照正常造反流程走,先奪府庫,拿兵刃,釋放囚徒,分發糧食給百姓,自然而然可以壯大實力,最后在進攻縣衙,自然戳手可得。可如今他們四處布置疑兵,又是攻打縣衙,又是搶奪府庫,老夫覺得他們什么都做不成,最終反而有可能讓狗官再添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