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因為爭風吃醋,殺了老鴇,而四處逃命,當初他還念及他的勇氣,放過他一命。沒想到他逃到了塞外,給對面的大當家,當了謀士。
“原來是花相公,既然你們認識某李鴻基,某也就不多說了,我們愿意獻上紋銀三千兩,給兄弟們賣茶水喝,希望貴方能放開一條道路。”
那花相公知道李鴻基的本事,不敢得罪,便轉身與大當家的商議。
誰料那大當家的聽說了李鴻基的往事之后,不僅沒有升起忌憚之意,反而止不住的冷笑連連。
他身邊兒的那群悍匪卻也是聽過李自成名號的,在一旁不住的嘲諷,“李鴻基怎么了,一會兒做朝廷爪牙,一會兒做匪,沒有囊氣的玩意!”
花相公見大當家不準備將李自成放在眼里,又不愿與李自成為敵,便折返對李自成說道:“鴻基兄,我們大當家的為了此事準備了不少時日,兄弟也等待了許久,要不你別摻合了,早早脫身吧。”
李自成得了楚行的囑咐,自然強壓怒火,笑著說道:“花相公,這個時候,我怎么能走呢?你也知道,我是個講信義的人,如今為人做事,就要負責到底,你說個數,我與掌盤子去談。”
花相公見李自成不愿意離去,有些惋惜,但還是報出了價碼,“我們大當家的知道,你們掌盤子是做官的,帶著這么多東西和人回去,將來肯定能長本事,所以到時候什么情況,就不好說了,所以達爾部落必須留下,包括他們的牛羊牲口。”
那一百騎兵和你們掌盤子可以走。
聽到他們的話,李自成的臉色便極其難看了。
對方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提出這么無禮的要求。
李自成咬牙切齒,陰慘慘的威脅道:“你也知道,某在軍中有些關系,今日若是我死在這里還好,若是一不小心讓我走脫了,你們這個小小的寨子,怕是要雞犬不寧。”
那光頭的首領聞言,哈哈大笑道:“李鴻基,你的本事某聽說過,但今日這是我的地盤,你是龍,我割你的龍首,你是虎,我剁你的虎頭。買賣能談就談,不能談,咱就開打!”
說罷,便喚回花相公,不準備在交涉。
李自成無奈拱手行禮,暫時服了軟說道:“大當家的天威,我與我們家掌盤子商議一番。”
對方見李自成竟然服軟,便越發的猖獗了。
李自成這邊兒折返,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已經開始商議,如何分配女人和牲口,甚至想把人當做兩腳羊,嘗嘗味道。
李自成恨的咬牙切齒。
他自忖自己在西北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江湖上有頭有臉的豪杰,誰不得給他幾分面子,今日這幫匪徒的謀士,還是自己昔日放過姓名的人物,結果對方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趙甲沉默無聲,手里的刀攥的越發的緊,適才楚行上前觀察情況,他護衛在一旁,那邊兒肆無忌憚的話語,他這邊兒聽得清清楚楚。
而李自成歸來,對方依然如此囂張,牧民們雖然大多數不懂漢話,但是也能大抵的猜出些許情況,知道交涉怕是要失敗了。
一時間眾多牧民都變得有些慌亂。他們大多數是老弱婦孺,根本算不上戰斗力。
一旦爆發戰事,基本上就是待宰的羔羊。
楚行環顧左右,眾人的神色落入他的眼中,讓他比較欣慰的是,除卻那些牧民老幼,其他人的神色還算是比較鎮定。
尤其是在交涉中,薩爾溫命除卻前方的將士假裝蓄勢待發之外,后面的數十名騎士,早就悄悄的翻身下馬,原地休息。此時楚行已經不僅僅是盤算著如何擊敗對面的紅鹽大王那么簡單了,他已經動了留下這一百精騎的心思。
李自成皺著眉頭道:“這群畜生根本談不攏,大人,直接開打吧。”
楚行卻搖搖頭道:“李自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