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罵道:“狗東西,非跟我說皮甲也是甲,我批了兩層,還能一下被射穿!”
此時,楚行身上以及地上,也到處都是箭矢,但因為楚行穿了兩層甲,一層棉甲,一層皮甲,鎧甲里面還有鐵片,所以即便是箭簇射中他,也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殺傷。
最關鍵是,對方的弓箭手和火銃手都太少了,若是真的千軍萬馬齊射,楚行肯定是不敢的這般耀武揚威的指揮戰(zhàn)事的。
不過確實因為箭簇的壓制,此時能開弓放箭的,也僅僅剩下了楚行。不過他的戰(zhàn)績依然明顯,幾個呼吸間,就已經(jīng)消滅了四個匪寇。
而此時,匪徒見楚行一方的箭矢被壓制,在紅鹽大王的命令下,再次加快了腳步,甚至已經(jīng)奔馳起來,而且越來越快。
按照這個速度,大家可能用不了多久,就真的只能蜷縮在車陣里被動防御了。
因為鉤鐮槍這東西,只要悶著頭,對準馬腿,像是薩爾溫這種疲憊的騎軍,肯定被有效的壓制。
這也是,對方在楚行一方擁有騎兵,依然敢進攻的底氣。
楚行命人,將最后一支一窩蜂拿到陣前,直接平放在石塊上,對準敵人。
匪徒們?nèi)缤袄且话愫拷校麄兪掷锏奈淦鲹]舞著,已經(jīng)開始將鏈子錘、斧頭之類的鈍器往戰(zhàn)陣中扔過來。
而他們的弓箭手也借機不斷靠前,顯然要進一步壓制。
轉(zhuǎn)眼間,他們已經(jīng)突破了三十五步的距離,與步卒的接觸就在眼前。
“閃開!放!”
楚行一聲厲喝,車前眾人等人立刻讓開防線。
“咻兒!咻兒!咻兒!”的聲音再次響起,濃煙彌漫在陣前,嗆得眾人眼淚直流。
沖鋒在最前面的匪徒瞬間被直射的火箭悶倒了一片,慘叫著在地上不斷打滾,這么近的距離,箭矢能直接讓他們射穿,鮮血噗噗噗的往外直噴。
“投射!”
隨著楚行的命令響起,蒙古人獨特的狼牙棒、鏈子錘、短槍等一系列投擲型武器,被扔了出去。
投擲型武器的攻擊距離比箭矢短,但是他的殺傷力卻更強。箭矢頂多在人身上穿個孔,如果不是涂毒或者射到要害,根本無法有效殺傷。
但是這種投擲型武器可就不一樣了,幾乎碰上就得完蛋。
在一窩蜂導致對方陣營混亂的剎那,這些騰空而起的投擲型武器,也砸到了對方陣型上,將近十名匪徒瞬間喪失戰(zhàn)斗力,頭破血流,甚至連內(nèi)臟都流了一地。
此時根本不用花相公去勸說,紅鹽大王也知道該怎么做了。
打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只有血拼到底。
眾匪徒也非常有信心,這些老幼,只要他們沖到近前,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有了鉤鐮槍兵的加入,除卻防范騎兵的百人之外,沖擊車陣的匪徒,人數(shù)明顯增加,已經(jīng)被達爾部落的老幼多很多,雖然前方受阻,后隊依然黑壓壓的往前沖。
相對來說,趙甲的戰(zhàn)陣經(jīng)驗少一些,下意識的提著彎刀就要往前沖,結(jié)果剛一抬腿,就被秦英給拽了回來。
秦英一巴掌抽在趙甲臉上,打的趙甲有些七葷八素。
“慌什么慌!等著聽令!”
旁邊兒的李自成和二丫兩個人,甚至在敵人只有三十余步的情況下,舉著牛皮,蹲在地上,在分享一塊二丫隨身攜帶的牛肉干。
李自成一邊兒大力嚼著,還一邊兒對二丫問道:“丫頭,還有沒?這牧民不懂的享受,放點番椒在晾曬,得多舒坦。”
二丫扭頭看了眼秦英和趙甲,轉(zhuǎn)頭問李自成道:“番椒是什么,大叔?”
李自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提著刀站起來,說道:“番椒就是紅彤彤的一種果子,吐魯番那邊兒已經(jīng)開始當驅(qū)寒的食物用了,挺帶勁。”
而這時,楚行已經(jīng)開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