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了幾句,白夜掛斷了電話。
“誰啊?”
梅姨好奇問道。
“金并,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要請我吃飯,向我賠禮道歉。”
白夜說道。
“哦,那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梅姨問道。
“否,金并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一絲一毫的牽扯。”白夜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梅姨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低頭看自己的美妝雜志。
……
“白夜先生,蒙您大駕光臨,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金并在自己家的別墅,招待白夜。
“如果菲斯克先生的家都是寒舍的話,那我住的地方,豈不是就是狗窩了?”
白夜笑道。
“哈哈。”金并笑道:“白夜先生可真會開玩笑。”
站在金并旁邊的,是一個女人。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凡妮莎。”
“凡妮莎,白夜先生,是我的貴客,不可怠慢。”
凡妮莎的一雙明媚的眼眸綻放異彩,看著白夜,伸出了手:
“白夜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白夜也不能不給面子,握凡妮莎握了下手。
可是……
他眉頭挑了挑,凡妮莎居然撓了撓她手心。
酒宴上。
金并舉起酒杯:
“白夜先生,這次事情,是我的錯,但是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
“我自罰三杯,給白夜先生你賠罪。”
“菲斯克先生客氣了,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說清楚就好了,根本值得菲斯克先生你這么鄭重。”
白夜輕笑道。
金并當然不可能把白夜的客氣話當真,執意賠罪。
事實上也是,如果金并真的順坡下驢……
賠罪之后。
宴酣正樂。
“白夜先生不是紐約本地人吧?”金并問道。
“對。”白夜點頭:“我港島的,最近兩年才跑到紐約謀生。”
“我是土生土長的紐約人……”
金并絮絮叨叨說些廢話。
一番閑聊。
感覺氣氛到了。
金并試探著開口道:“白夜先生,你所的生命藥劑,的確效果非凡,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從你這兒購買更多的?”
“當然沒問題,我開門做生意的,誰來了肯定都賣。”
白夜嘗了一塊牛排,說道。
“那太好了,這次我要二十支。”
正是金并從諾曼·奧斯本那兒收到的錢。
賓主盡歡。
只是大嫂小動作不斷。
讓白夜感覺,金并的腦袋上,怕是長了一片青青草原哪。
臨走前,站在金并別墅門口,白夜,眼神中帶著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搖頭嘆息:
“這女人啊就像雞蛋,外表是硬的,當剝開表皮里面是純清的,但是內心是黃的;男人就像芒果,外表是黃的,剝開之后里面更黃;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就像菠蘿,內心是黃的,頭還是綠的。”
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