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
海風帶來一絲絲海鮮的味道。
香汗淋漓的樸雅卡緊緊的擁抱著白夜,似乎想要將白夜融進她的身體似的。
“這下子你滿意了吧?”
樸雅卡給了白夜一個白眼,說道:
“現在人家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秘密了。”
白夜摟著樸雅卡纖細的柳腰,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
“早就該如此,你那個廢物老公雷耶斯, 根本就配不上你,說真的,你跟著他,就像是天鵝跟著癩蛤蟆了一樣。”
他輕撫著樸雅卡的粉背,在回味剛才那份難忘的意境。
嗯,就在剛剛,樸雅卡帶她領略了她的狡兔三窟——像樸雅卡這種野心大的女人, 心思縝密, 未慮勝、先慮敗, 所以早早就準備了狡兔三窟,以作逃生之用,而在剛剛,樸雅卡為了獲得白夜的信任,所以將自己的狡兔三窟全部向白夜展示了,可以說,自此樸雅卡對白夜來說,沒什么秘密了。
“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及他!”樸雅卡瞪了白夜一眼,說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圖自己痛快刺激了,卻渾然不顧女人是怎么想的。”
白夜一時愕然,說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嘛,你跟他沒什么感情了,他生與死都不關你的事了。”
“我是這么說得沒錯,情到濃時情轉薄, 再甜蜜的夫妻,也絕對不可能逃得過七年之癢。”樸雅卡說道:“我跟他也早就沒了夫妻之情,但畢竟在一起生活多年了, 就算是養只狗,也多少有點親情了吧?”
“他死了,的確有我視而不見的原因,我也只是略微有點傷感,也決定從此拋開關于他的一切,邁入新的生活,但是你老是在我面前提及他……就讓我有點不爽,就好像……我似乎有點虧欠了他似的。”
“好吧,這是我的錯。”
白夜訕笑了笑,道歉道。
做曹賊嘛,在這小寡婦面前提及她逝去的丈夫,比較一番大小,的確是讓人感覺相當的刺激和快樂。
但是對于女人來說,就難免會產生會逝去的老公有那么一絲絲的負罪感。
或許像梅姨這樣和白夜相處日久的女人,早已經變成了白夜的形狀,所以白夜偶爾提及梅姨逝去的老公,增加興趣,梅姨也早就習慣了, 根本就由著他。
然而樸雅卡性格卻是稍微有些強勢,心中有事就直接說了出來。
“你知道就好了。”
樸雅卡在白夜臉上輕輕一吻,輕輕喘著氣,說道:
“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說完了話,樸雅卡站起身來,那凹凸有致的身量就展露在了白夜的眼中,而樸雅卡也不在于,赤著晶瑩剔透的纖纖玉足,便走進了浴室,隨后里面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聲音。
白夜都不得不佩服樸雅卡的意志力啊,即便是他,此時心中也只有安安靜靜的思考宇宙和生命起源的想法,樸雅卡卻能遏制本能,立馬起身去洗漱,怪不得這女人能夠成就大事!
……
從樸雅卡家里面走出來,白夜渾身神清氣爽,感覺自己走路都帶著風。
和樸雅卡進行了一場深層次的較量,感覺自己的心靈都升華了不少啊。
走在沙灘上。
忽然間。
身后突然吹了過來一陣香風,帶著一股美女的淡淡的體香。
隨著這股香味。
一雙手纖手蒙住了白夜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瑪麗蓮·夢露?”
“不對!再猜?”
“奧黛麗·赫本?”
“白夜,你就是故意的,對吧?”
蒙住白夜眼睛的手放開了,白夜恢復了視線,轉過頭看過去,一個扎著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