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川看著報完警后,還笑呵呵的忙著拍攝錄相的白夜,張了張口,他問道:
“小美,那好像是你的鄰居吧,我接你的時候,看到過幾次,有些印象。他惹到的人,似乎有些不簡單,那些摩托車,看上去不像是什么便宜貨。”
“算是吧。”樊勝美面色復雜:“真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引來這么多人的報復。”
或許白夜有點小錢,或許他很能打,但是真的惹到那些手眼通天的人……
后果是不言而喻的。
樊勝美心中有些小爽,畢竟白夜一直以來,有點看不起她的態(tài)度,但是吧,又有些同情,說起來,兩人也是沒什么深仇大恨的。
“可惜了……”
樊勝美心中暗道。
王柏川問道:“那……我們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
“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樊勝美說道:“這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跟他作對的人,八層也不是普通人,不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能夠得罪得起的。”
王柏川低頭想了想。
都是差不多三十歲的人了,王柏川也不是剛剛出象牙塔,一腔熱血的大學生。
他是真的明白,有些人自己是真的惹不起的。
別人動動手指,就能夠讓你十多年積累來的心血,瞬間灰飛煙滅。
王柏川有些躊躇:“可是小美……”
就在樊勝美和王柏川爭執(zhí)的時候,妖妖靈的人也來了。
躺在地上的姚濱等五人飛車黨,很快就拘捕了起來。
便是白夜這個名義上的受害人,也被一起帶走,去做筆錄。
剛剛來到警局,白夜被帶到了審問室,還沒有來得及接受審問,有關部門的人,便來了。
“白先生,又是一場誤會了。”
穿著黑色西裝,拿著特殊證件的人,在民警們都詫異的目光當中,對白夜表現(xiàn)的非常熱情。
“沒事,也不算是什么誤會,不過就是有人來襲擊我,我?guī)兔ψ龉P錄而已。”白夜笑道:“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幫助警方辦案,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你特么現(xiàn)在都不算是華夏人,你算個屁的公民啊?
黑西裝心里吐槽了一句,但嘴巴上肯定不會亂說出來。
“白先生,你可以從這里出去了。”
“不用,來都來了,我還是幫警察將筆錄給做完吧。”
&nk,那我就在這里陪著白先生你做筆錄。”
民警都很懵逼啊。
你這種有關部門的,閑著沒事干啊,跑到這里來,陪一個案件受害人做筆錄?
當然,民警們對白夜的態(tài)度,也是客客氣氣的。
有關部門的人,就是怕,民警們拿著對付犯罪嫌疑人的方式,對待白夜,讓白夜心生不爽的情緒,所以,一切還是在他們的監(jiān)管當中進行為好,免得惹出什么亂子來。
沒多久,白夜的筆錄也就做完了,本身他也不知道多少事情,就知道姚濱這個舔狗,大概是受到曲筱綃的指示,來找他的麻煩來了。
“多謝白先生你的配合,你可以離開了,不過,以后可能有相關的案情,或許會再給你打電話詢問,麻煩了。”
“應該的,應該的嘛!”白夜笑瞇瞇的說道:“警民合作嘛!”
出了警局。
“白先生,這件事的后續(xù),需不需要我們幫您處理。”
很顯然,這是在詢問,該怎么對待姚濱等人了。
別看這些人是牛逼轟轟的富二代,可就算是牛逼如譚宗明,在有關部門的面前,都被嚇得腿發(fā)抖。
更何況姚濱等富二代家庭了。
充其量也就是家資幾個億的小老板而已。
“不用,這件事我還是親自來處理吧。”
白夜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