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經地義之事,你打敗了楊敬濟,我遂以此為由提拔你為大弟子,繼而傳你碧泉經,這叫做‘順理成章’;其二,我順陰宗的地界著實不大,除了為師外,也只有大師兄可以享受獨立的屋子了,你若還是與其他同門一起住,功法被人偷師了怎么辦?而且在那么雜亂的環境里,你要如何靜下心來修煉?正是出于這兩重考慮,我才會破例讓你做敬字輩的大師兄。”
魏頡見師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若再出言推辭,那就是妥妥不給師父面子了,只好拱手說道:“既如此,弟子謝過師父!敬蒼這就先行告退了!”
“好,不要讓為師失望。”
從那天起,魏頡便搬到了“前大師兄”的獨立屋子里面住下了。
而那個平日里慣來飛揚跋扈、頤指氣使的楊敬濟,則因不堪忍受莫大的屈辱與打壓,向師父提出了“自愿退出門派”的請求,鶴壽子本就對這個資質低劣、品行惡劣的“大徒弟”沒什么好感,同意得干干脆脆。
魏頡一個人住后,每日依舊保持著雞鳴即起的良好習慣,只是再也不用去干那些吃力不討好的粗活、累活了。
起床后一直到吃午飯的幾個時辰,他全部都用來修煉《碧泉經》,由于體內真氣的儲備豐富,再加上擁有法寶“三尺玲瓏心”重鑄過的無雙根骨,十天不到,即邁入了第一階“天地浮沉”!
一個月左右時,更是成功踏入了二階“古今多少奇才”的門檻!
劉明清于不惑之年才勉強練至此功法的第二階段,他在得知魏頡的修煉速度竟快到如此地步后,由衷地感嘆道:“古今多少奇才,和你魏敬蒼一比,都遜色了不少??!”
上午,獨自一人習練碧泉經。
下午,魏頡以全新的“大師兄”身份,帶令一眾敬字輩的同門修行練劍,全力備戰即將到來的那場“兩宗武比”。
獲得師父許可后,魏頡將父親魏魁傳授給自己的那套《大漠星辰訣》毫無保留地教給了眾師弟。
此劍訣分為“黃沙遮天式”和“九星曜日式”兩部分。
黃沙遮天,氣勢無邊。
九星曜日,精巧細膩。
兩部分的側重點各有不同。
巽風宮的劍法向來注重內功的底蘊積累,招式往往千變萬化,包含許多從別門別派中借鑒過來的高深技巧。
一眾敬字輩弟子在學了上乘劍術“大漠星辰訣”后,實戰水平個個突飛猛進,那些原本對魏頡心懷不滿的人,也都漸漸認可了這名新晉的大師兄。
更有幾個輩分更低的小師弟,甘愿自掏腰包,跑去山腳下買酒來請大師兄喝。
魏頡在山上待得本就嘴巴淡出鳥來,對于此時的他而言,一壺酒那是比一桶金子還要來得珍貴。
長公主山每每到了傍晚,東邊天空總飄有一片漫無邊際的紫色云霞,據師父鶴壽子稱,此霞名為“東來紫氣”,乃是道門祥瑞的極好象征。
魏頡每日教完師弟們劍術后,便會一人來到獨居的院子里。
在滿天紫霞之下。
練習“御劍術”。
劍仙李太清撰寫在那張羊皮卷軸上面的御劍法門,早已無比清楚的印刻在了魏頡的腦子里,滾瓜爛熟、倒背如流。
起初,他依照卷軸法門,靠著體內的本命真氣御動飛劍,往往僅讓冰塞川和雪滿山懸停在半空中一小會兒,整個人就要累得幾近虛脫。
之后情況慢慢好轉,每次御劍所需的真氣不斷減少,飛劍懸停的時間逐漸變長了。
想必要不了多久,魏頡即可與兩柄飛劍結成“共生契約”,無須半分真氣亦可輕松御使它們。
真正做到《蜀道御劍歌》里開頭的那一句玄語——
“飛劍本通靈,御之何須氣?共結相生約,逍遙天地間?!?
御劍能力穩步提高,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