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絕天下的華麗舞姿……
他正自想得入迷,忽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擾人的吵嚷聲,粗獷而無禮,著實叫人心煩意亂。細細聽去,有人扯著嗓子喊道:“老子今兒還非要住這間了,敢攔我‘九頭蛟’鮑海膽,你他娘的要找死?!”
話音剛落,“嘭”的一響,屋門被猛地一腳踹了開來。
只見門外站了十幾個肩頭扛著砍刀的粗野漢子,為首的是個身穿馬褂的光頭男子,身材矮而敦實,滿臉俱是匪人般的兇惡戾氣。
魏頡眉頭微鎖,心下不爽的嘀咕了一句:“又遇上個光頭,真夠晦氣的!”
馬褂光頭左手摟著一名身穿錦繡綾羅的豐腴女子,此女身段曼妙絕倫,腰髖曲線甚是柔韌,胸口兩坨沉甸甸的峰巒更是高聳入云,臉上濃妝艷抹,透出一股子的厚重脂粉氣。
皮膚頗為白皙嬌嫩,媚眼如絲,滿頭濃密的青絲用精巧簪子盤扎起來,便似頂著一頭漆黑墨云。
光頭鮑海膽用力揪著滿月樓掌柜的衣領,厲聲罵道:“你出去打聽打聽,你鮑爺爺待過的地方,什么時候次過?!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上好的包間,老子也要定了!”
說完便即無情地飛出一腳,將慘遭無妄之災的可憐掌柜踢了出去。繼而往地下啐了一口濃痰,沖屋子里面大聲吼道:“里頭的家伙都快點滾出來,這間屋子歸老……”
那個“子”字尚未出口,鮑海膽忽覺眼前一晃,接著后脖頸一緊,身子不再受控,整個人被一股莫名的巨力拉了過去。
屋外扛刀的漢子無一人及時反應過來,老大已被屋內那名身穿孔雀藍綢緞襖子的男子用一柄血色出鞘長劍給挾持住了。
魏頡把朝天闕架在了鮑海膽的脖子上,輕輕撫摸著他的那顆油光錚亮的腦袋,“咚”的賞了他一個板栗,微笑道:“你的綽號叫‘九頭蛟’是吧,那我割掉了你一顆腦袋,想必還能再長出八顆來,我這人見識淺,還沒見過人長腦袋出來,我須得試上一試。”
姓鮑一聽此人要割自己的頸上腦袋,當場嚇尿了褲子,真的是面如土色、惶恐至極,他結結巴巴的賠罪告饒道:“大……爺,小的今兒有……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爺的神威,還……還望大爺饒小的一條賤命……”
魏頡心下嗤笑道:“怎的和郁強龍一個吊樣,莫非天底下的光頭都是這般窩囊沒出息的膽小鼠輩么?”轉念一想,忽記起了那個與甘露禪師在落雁塔頂大戰的劍佛霍元巢,心道:“嗯,果然不可一棍子掃倒一大片,光頭的人里面也是有硬漢的!”
正想著,鼻子冷不丁聞到了一股酸臭的尿騷味,魏頡緊緊皺眉沖面前之人斥罵道:“名字取作‘海膽’,膽子卻比耗子大不了多少,居然這就嚇尿了!快滾吧,殺你這種人,臟了我的劍。”
說著便收回了血靈劍,抬起一腳踹中鮑海膽的臀部,將之一下子踢出了房門。
鮑海膽幸有屋外眾人上前攙扶,這才沒有因前撲撞地而摔傷,踉蹌著勉強站定后,沖門外的一伙兒兄弟揮了揮手,悻悻然道了一個簡單的“撤”字,便即拉起錦緞女子的手往樓下走去。
怎料那名前凸后翹的美艷女子忽然開始大力掙扎起來,拼命扭動性感誘人的嬌軀,鼓鼓囊囊的胸口隨之上下抖顫不止,她凄然喊叫道:“英雄!小女子本是良家,被這禿頭惡人強搶至此,求英雄救我脫離苦海,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許!”
鮑海膽勃然大怒,立時翻臉喝罵道:“你亂叫什么啊?!信不信老子撕爛了你的嘴!快跟我走!”
“喂,一頭蛟,把那個女的留下。”屋內的魏頡朝外頭朗聲道,“不留下也行,把你的性命留下。”
鮑海膽僅僅猶豫了片刻,很理智的在女人和性命之間選擇了后者,就此松開身邊那名絕美女子的手,帶著持刀眾人匆匆逃下了樓去。
身材奇佳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