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連遏制出聲的啞穴都給順便點了,防止她再聒噪哭鬧煩個不停。魏頡一把將渾身衣服尚完整的藍紗冷嬋重重摜摔在了地上,將后者摔砸了個七葷八素頭昏腦脹,年輕人居高臨下的斥罵道:“你這腦子有毛病的傻婆娘,明明是你取下的斷龍石要把我活活封死在這間屋子里的,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還道你已做好獻身予我的心理準備了呢!我可告訴你,我魏頡雖算不上什么好人,更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正人君子,但也終究不是淫賊禽獸,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縱然用強也什么勁頭兒。畢竟前段日子有個姑娘跑到我面前讓我睡她我都沒答應呢,跟你這種手段下作的賤人就更加做不來了了,沒興致!”
冷嬋此刻身體僵如磐石動彈不得,苦于喉部啞穴被點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側倒在地下兀自痛苦悲哀的默默流淚,模樣楚楚可憐。
魏頡抬頭朝周圍環顧了一圈,又往冷嬋那冷血魔女的俏臉上啐了一口濃唾沫,沒好氣的厲聲喝道:“因為你,老子損失了不知多少辛苦修煉來的佛門沖霄真氣,這下子身子又重回陰盛陽衰了,吃你家點天材地寶補一補不過分罷?!”說罷,未征得二宮主本人同意就擅自餓虎撲食似的跑邊上去大快朵頤了起來,他本就沒用午飯肚子里餓得慌,那些靈寶藥材又頂不了餓,吃起來就更是狼吞虎咽渾沒個節制收斂,不多時,已有大量不知價值幾何的天地寶材囫圇入了魏頡的腹中。
自覺吞下的量也差不多了,身穿孔雀藍綢緞襖子的劍修魏頡找了個比較空的地方盤膝坐了下來,借著那些劍宮珍藏天材地寶的神奇藥力和強大功效,暗自運起了佛慈甘露禪師傳授自己的那套功法“沖霄內經”,慢慢的穩步儲蓄積累純陽至剛的沖霄真氣,用以平衡抵御住那股陰寒無比的道門東來紫氣。練著練著驀然腦海中蹦出了一個有趣且大膽的新奇想法,心下暗揣道:“冷家劍宗的玉兔心經乃極陰、極寒的內功心法,我若逆運玉兔真氣,能否演生出偏陽剛一脈的內力呢?”
仗著青龍體魄護體有恃無恐的魏頡立刻將心中想法付諸實踐,根據在酒鋪內從冷嬋那里偷學來的玉兔心經功法,開始小心翼翼的嘗試著倒行逆施玉兔真氣。他原本打算一出現任何異常阻礙就頃刻停止真氣運轉流動,想不到那股幽寒冷冽的涓涓氣息在經絡中逆行運流后竟逐漸變得溫暖熱切起來,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后,魏頡的體內已同時縈充享有了釋家沖霄真氣和嶄新的冷家玉兔“暖氣”兩股神妙至巔的陽剛內息了。
自我感覺甚佳的劍修魏頡從獨自地面站了起來,拔出了別在腰間的晶藍色寶劍冰龍,模仿著冰龍主人月姑冷嬋的出招技巧以及運勁手法,依葫蘆畫瓢的使開舞弄起了那套廣寒劍宮的上乘武學“銀月劍法”,眨眼間揮劈出了數輪弧狀淡黃色的劍罡,“磅磅”幾聲,弧形月牙罡氣接二連三悉數斫砸在了對面那堵千年寒冰堆成的“冰墻”之上。
淡黃劍罡飽含極陽極剛的強悍內力氣息,滿屋皆暖,一道接一道的月牙氣浪撞擊在厚重的冰磚墻壁上頭,冰屑碎塊還沒來得及掉落就堪堪融化成了液態冰水,接連遞出幾招之后,石室內的地面已蓄起了一層冰塊融成的透明積水。
“本公子的這套劍術可令寒冰消融,花開春來時節再無冰雪,此功法可名‘暖春劍訣’。”魏頡一邊揮舞冰龍劍散射月弧罡氣,一邊志得意滿的朗聲說道。若非冷嬋被封住了啞穴嗓子不能講話辯駁,否則定要反唇相譏出言怒罵:“這不是我們劍宮的銀月劍法么?你怎的有膽子偷學了別人的劍術還亂起名字的?!”
年輕劍修魏頡持續不斷的展開運用新學會的高妙功法“暖春劍訣”,大量千年冰塊融成冰水,地面處的積水亦蓄攢得越來越多了。魏頡有青龍體魄可保自身水火不侵,故而對腳下越漲越高的水線毫不在意介懷,只是藍紗女子冷嬋倒在地下無法掙扎起身,凝寒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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