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上下左右的瘋狂細致打量著,口中嘖嘖感嘆道:“不愧是大英雄的后人,我就說嘛,這份容貌,這份氣度,絕非尋常人物吶!”
老三周祥風也緊跟著靠近上前,且十分沒禮貌沒教養(yǎng)沒素質(zhì)的動手動腳去撫摸魏頡的右邊胳膊,那雙雪白如玉的細手輕輕摩挲著魏頡那件面料上層的鮮紅色綾羅綢緞,長發(fā)披散的周老三瞇著那雙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陰柔魅力的狹長眸子,語氣中飽含脈脈柔情的溫言道:“俊公子,原來你是魏大英雄的兒子,難怪這般氣宇軒昂,真乃人中龍鳳、天之驕子呀!”
魏頡被這個陰氣頗足的柔性家伙摸得渾身皆起顆顆雞皮疙瘩,甚感惡心不適,心下嚴重懷疑這個姓周的家伙有那“龍陽之好”,將自己當成意淫的對象了,遂在被摸得著實毛骨悚然的情況下大力抽出了胳膊,并將那兩只白手不耐煩的給往邊上震蕩了開去。
嗓音極具娘化特質(zhì)的周祥風一副受了欺負打壓的可憐表情,兩眼泫然欲泣似有水珠即將滴落,兩只玉手快速反復(fù)摩擦了起來,無不哀怨的慍怒道:“魏公子,那么用力做什么呀,疼死個人了……”
四藝老二李欒蹙起眉頭,厲聲對這個放蕩成性、成天啥也不干就知道丟人現(xiàn)眼的周姓三弟訓斥責備道:“老三,這位公子可是魏魁魏大將軍的獨生子,也是你能隨意調(diào)戲的?竟然還那么沒規(guī)沒矩的上去就亂摸,江南四藝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面白無須的斷袖周祥風面子上掛不住,再加上適才四弟陶榮華被譏諷嘲弄累積起來的情感壓力,一下子全部爆發(fā)了出來,身為老三的他很難得的壯起膽子對二哥有所頂撞,滿臉通紅梗著脖子反唇相譏道:“怎么了,你這是在嫉妒羨慕還是在吃醋啊?我樂意摸誰就摸誰,你管得著么?!呵,就長成你這副樣子的,白送給我摸我都不肯摸……下巴上的胡子養(yǎng)得那么長,你要在里頭種菜啊?看了就讓人心煩,還有臉說我呢!”
海藍色衣服上刺繡滿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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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竹的李欒對周三弟的這番話甚感惱怒不爽,當場便冒了火光,忍不住的就要用更響的嗓音再罵回去,以壓一壓三弟的氣焰,讓姓周的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二哥,誰的手腕更鐵、拳頭更硬!
可尚未來得及開口反罵,南風老大歐陽舟就伸直胳膊勸阻攔架道:“行了,老二,咱們老三平日里也就這點愛好了,你就別多管他什么了,連人家魏公子都還沒說什么呢!”
歐陽琴仙轉(zhuǎn)而朝那名被周祥風“揩油”了的魏頡欠身賠罪道:“魏公子,我的這三弟啊雖是男兒身,卻從來不好女色,唯愛男風,有斷袖之癖,這實在是天性使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罷了……還望魏公子大人有大量,休要與之計較,事后我定會對其加以訓責管教。”
紅綢劍修魏頡笑意和淡,擺了擺手,道:“此事無傷大雅不必多禮,還有,歐陽前輩喊我正氣或是頡兒就好,晚輩年歲尚輕,既無身份又無地位的,豈能談得上‘大人’二字?前輩也無須喊我甚么‘魏公子’了,沒那個必要的!”
歐陽舟挺起寬厚的胸膛,仰頭哈哈一笑,“魏公子大可不必推辭,我們四人分別自號南風公子、星原公子、聲跡公子和逸氣公子,都帶有一個‘公子’的后綴,小兄弟既然是那位當年率領(lǐng)魏家軍南征北戰(zhàn)所向披靡,殺得耶律鎮(zhèn)江大敗北返,打得耶律巫沉狼狽而歸的魏大將軍的兒子,那么也該當被呼喚作一聲公子,此稱呼就請?zhí)谷皇芟铝T!”
魏頡略感無奈,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江南四怪性子古怪得緊,若是卻之不恭,指不定又會冒出甚么稀奇古怪的的稱呼都不為過,便也只好抿著嘴點頭淺笑,示意默許同意,微笑片刻后又接著發(fā)問道:“歐陽前輩,你能再多給我講講那座英雄折腰山么?比如說宗門構(gòu)造和成員分布之類的,還有那個叫諸葛長懷的修為實力如何?”
歐陽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