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光是憑她的五官長相,笑得再大聲,嘴巴咧得再開,都不會有半分的難看,或者說,就算她因為某些不禮貌的作態導致形象有所下降,那也決計無妨,畢竟就算她再怎么往下去降,都比普通人家的姑娘要好看不下百倍!
大黎女“劍仙”兀自笑了好一會兒,終于止住笑聲,“呦,魏弟弟生氣啦?不玩了不玩了,玩夠了,話說你腦袋還挺好玩的,摸著蠻舒服。”
魏頡大力咳嗽了一聲,“既然不玩了,那可以救我了吧。”
“當然可以咯,不過在此之前……”
蘇羽白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我給你起個昵稱,怎么樣?”
魏頡頓時欲哭無淚,心說這個穿白衣服的女祖宗到底還要怎樣,內心崩潰,嘴上卻道:“聽蘇姐姐的話,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魏阿貓魏阿狗,隨你的便。”
“不行不行,什么阿貓阿狗,多難聽,魏弟弟這名兒其實也不咋地,讓我再想上一想……”蘇羽白擺了擺手,“有了,小頡!我以后就都喊你‘小頡’了。”
魏頡一副“天塌下來與我無關”的表情,點點頭,“你開心就行了,我是小頡還是大頡都無所謂,既然都開心了,那能先幫我把繩子松一松嗎?我這被綁得有點忒勒得慌了,氣兒都喘不順,難受!”
蘇羽白說了一句“好”,瞬時拔出雪色佩劍,輕輕一下就割斷了捆住紅綢年輕人許久的那根麻繩。
怎料魏頡由于周身竅穴盡皆遭到封閉,又在柱子上保持一個姿勢太久的緣故,雙腿竟然變得麻軟無力,剛得到自由解脫,便即失去了支撐,整個身體往前倒去,眼看就要重重摔個狗吃屎。
“哎!”蘇羽白一驚,慌忙上前去接,雙臂一把攬住了魏頡。
魏頡就那樣倒在了白衣女劍修的香軟懷里。
白衣女子的懷中有一人。
是個滿身皆異常“嬌弱”,恍若無骨無肉的紅綢男子,女子雙臂十分有力,正相反,男子則連站立起來的勁道都已沒了,只能“爛泥扶不上墻”的依靠在女子身上。
先有女摸男頭,后有男倒女懷,如此男女性別顛倒的模式狀態,實在足可叫人忍俊不禁,覺得這世道果真無奇不有,有趣有趣。
霎時間,有一股極其濃郁的紫色武器自那柄雪刃長劍之上飄散而出,奇妙煥彩。
很快便將魏頡的身體徹徹底底裹挾了起來,使之一身鮮紅綢緞短暫化作了“紫綢”,其厚重程度,遠在年輕人那股融合佛道兩家功法的紫霄真氣之上。
白衣女子小心翼翼的屈膝坐在了地上,讓那名渾身軟塌塌的紅綢男子躺了下去,且能夠比較舒服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小頡,我是看在你喊我那么多聲‘蘇姐姐’的份上才幫你的,你可別多想啊。”
蘇羽白嗓音出奇的溫柔,“這股真氣名喚‘凌紫氛’,是我珍藏起來的寶貝,平時不常用,關鍵時刻才會拿出來,不僅可增強劍招殺力,還能祛除人體內潛伏下來的任何蠱毒,殺之即無,厲害吧。”
魏頡只覺周身各大竅穴逐漸有被徐徐沖破的趨勢,原本被劇毒潛龍蠱封鎖起來的大周天內息經絡,也一點點的得到有效疏通,體驗感絕佳,身心俱美的年輕人笑問道:“蘇姐姐,那日在羊入虎口,你一劍破開谷中黑霧的時候,就用了這凌紫氛吧?”
蘇羽白用兩根纖細如玉筷的手指緊緊捏住魏頡鼻子,逼得“紫綢”男子只得張開嘴巴呼吸,白衣女劍修坐在地上,俯視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年輕男人,夸了句:“你小子記憶力倒也不賴。”
魏頡已慢慢恢復了些許力氣,只是不愿就這么快爬起來,他輕拍了一下蘇羽白的手,但沒成功,鼻子猶被“仙子”用兩指捏著,透不過氣,遂用十分濃重的鼻音說道:“那天你走之前,不是叫我把你牢牢得記好嗎?姐姐說的話,于我而言便是天子圣旨,豈敢有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