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哎呦”了一聲,拍手道:“你說這不是巧了嘛!我和你一樣,也沒仙品修為,到現在撐死也就是個五階脫俗境小圓滿的劍修,就依靠一套勉強能看看的御劍法門,這才能夠使用飛劍殺敵。”
蘇羽白“哈哈”了兩聲,笑容十分燦爛,令起其那張美不勝收的臉上又洋溢出了幾分開朗的風情,白衣如雪的大黎國女子說道:“這我知道,你那日在羊入狼口里跟我講起過的,我還夸你嘴巴老實來著。”
魏頡立時大力拍了拍自己胸脯,沾沾自喜,語氣頗為自信,“我魏頡這人優點不少,其中最值得信賴是一點就是,我這人忠厚老實,是最最典型的老實人!”
蘇羽白輕拍了魏頡肩膀一下,笑著諷刺道:“油嘴滑舌,你這種人精兒要還算是經典老實人,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幾個人是正經的了。”
魏頡笑了笑,“蘇姐姐,話題扯遠了,你剛剛問我聽沒聽說過蚩尤,那九黎戰神蚩尤和舜帝之死有何關系?”
蘇羽白開始比較有耐性的給“魏弟弟”答疑解惑,解釋道:“據說千年以前,年輕的舜帝曾向蚩尤大王發起過挑戰,雖然那次不幸敗北,但蚩尤對這個年紀輕輕便已膽略出眾,有本事過來向自己出劍問招的年輕小子贊許有加,之后隨著姚虞的成長速度著實驚人,不出二十年,就有了和蚩尤近乎平分秋色的戰力,兩人也逐漸從前輩與晚輩,變成了地位類同于平等的朋友。又是幾十年過去,姚虞繼承了自家皇位,敢于奉天下之大不違,極具獨創性的改了國號,讓一統中原的偌大帝國在歷史上被稱作‘大舜王朝’,而當姚舜威震世間之際,蚩尤也讓九黎部落成為了整個西南疆土的頭號傳奇。再后來,便是姚虞讓位于長子姚禹,開始了常年數年的江湖游俠兒的生活,直到死志已決,后事已了,他孤身前往了九黎族所屬領地,找到了自己的‘老朋友’蚩尤。”
“年老的舜帝跟同樣歲數極大了的九黎戰神蚩尤有過一次談話,那也是他們此生最后一次對話,他跟與自己亦敵亦友的蚩尤講述了自己這些年來的快哉人生,晚年的日子過得極是瀟灑,無拘無束,然后又在蚩尤羨慕的眼神中,把那個寫滿了自己生平隱秘的卷軸遞給了九黎首領,作為這么多年結交的禮物。”
“辭別舊友蚩尤以后,姚虞一個人前往了北方,給六嶷山八座山峰分別以自己的八位妻子來命名,而其中最高的那一峰,沒有取作‘青兒’,而是命名為‘女嬰’。原來那天青兒被娥煌一劍刺死以后,舜帝還派人將青兒腹中的孩子給刨了出來,那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本該健康出生女嬰,就那樣因為一杯毒酒和一柄利劍,就十分悲慘的死在母親的腹中的孩子,未能見到陽光便死,真是太過可憐了!唉,那個娥煌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女人,該死,可恨,太可恨了!我恨不得能回到那個時候,給那賊女人娥煌來上一劍,讓她知道知道,被人潑臟水污蔑之后,又被利刃透穿胸膛是種什么滋味!”
見蘇羽白不知怎的,情緒波動有些大,魏頡不忍看她那副尤為激動的樣子,忍不住伸出一手,輕柔的搭放在了白衣如雪的肩頭。
蘇羽白快速看了魏頡一眼,對紅綢劍修的此舉并無絲毫反感,而是很明顯有“冷靜”下來的態勢,魏頡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一“搭”,竟能有如此神奇的安撫功效,能讓人心定神清。
大黎國頂級美女蘇羽白吸了口氣,接著講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剛才講過了,舜帝在女嬰峰上為自己挖掘墓穴,自己一個人花費了數年的光陰來修建帝王陵,并在入口處,也就在這座小廟之中刻了一具青兒懷孕即將臨盆時候的雕像,以表達自己對愛人的殷切思念。”
“入口?蘇姐姐是說我們若要進入大舜始祖的帝王陵,這里便是入口了么?”
魏頡問道,“那么我們該如何進去呢?”
蘇羽白抿嘴一笑,“這么猴急干嘛?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