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年輕人境界逐漸提升,招式遞出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寧馬寺也從最初的勢均力敵,慢慢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寧馬寺心里極是惶恐震撼,他想不通為何眼前的這個剛剛還挺“慫”的年輕小子,能在和自己的戰斗中持續變強,越來越強,越來越難以應付。
世間竟有成長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在交手了不下六十個回合后,魏頡打出一記石老師傅的拔山拳,正中寧馬寺的右側肩頭,寧姓男子的右肩立刻被打得稀爛,挨拳的地方血肉模糊。
寧馬寺發出了一聲異常痛苦的慘叫。
魏頡咧嘴而笑,狀若手段狠辣詭譎的紅衣魔神。
他又對準寧馬寺的左手小臂送出四條剔骨剝筋魚,四縷雪白魚狀氣機瞬時摧碎了真氣蛟龍,與此同時,也在剎那間害得寧馬寺又報廢了一條胳膊。
左腳輕輕擊出,踢得兩臂全廢的寧馬寺連連倒退,緊接著魏頡右腳腳尖在敵人胸口部位戳了幾下,以頗為上乘的點穴秘法,封印住了寧馬寺的上半身的幾處要穴,令其無法再行掙扎。
名字諧音“你媽死”的男子腿腳一軟,仰天倒了下去,摔得很是結實。
魏頡腳步迅疾踏上,將之死死釘在地上動彈不得,俯視著腳下那名男子,紅綢年輕人神色鄙夷,唾棄的罵道:“小廢物,還狂不狂了?”
說著,冰塞川雪滿山兩柄飛劍掠出,抵在了寧馬寺頭顱兩側的太陽穴上,只消往里扎上幾寸,性命必然當場丟失!
寧馬寺已駭得是面如土色,肝膽欲裂,身子沒辦法移動,嘴唇顫抖個不停,已幾乎恐懼得說不出話。
這會兒蘇羽白也走近過來,她看了看被踩在地面上的寧馬寺,又對著魏頡不解的問道:“小頡,留著這冤孽作甚?快快殺了,圖個眼前干凈不好么?”
寧馬寺差點萬念俱灰。
魏頡微笑著搖了搖頭,沖地下那名斷臂男子詢問道:“姓寧的,你可是這座燕云山的土匪頭子?”
寧馬寺一臉苦相,“不,不是的,我不是土匪,我是神氣門的門主,我們這宗門現已歸折腰山管轄,屬于英雄折腰山的附庸門派。”
魏頡“哦”了一聲,抿了抿嘴,淡然道:“大差也不差。你們神氣門可有像什么祖師堂啊,議事大廳之類的地方嗎?”
寧馬寺快速點頭,忙不迭應道:“有的,自然是有的,需要小的帶路嗎?”
“嗯,你帶我們去吧。”
魏頡緩緩松開了腳,彎下腰去,伸出手用往寧馬寺的體內送入了小部分“青龍真氣”,大幅加速其傷口的愈合速度,不至于因失血過多而昏厥,又向那八個已經快嚇得呆掉的小嘍嘍招了招手,說道:“把你們的寧門主抬回去吧。”
就這樣,兩臂殘廢的寧馬寺又被八名手下小心翼翼的抬上了那張床。
魏頡匆匆翻身上了赤驥的后背,蘇羽白卻不著急騎上青驪,十分費解的問道:“你做什么呀?干嘛要去他們的祖師堂或者議事大廳?”
馬背上的魏頡手握韁繩,笑道:“你忘了我在瓦罐寨里是怎樣被人虐待的了?這不得把場子面子都找回來點兒啊?”
蘇羽白恍然大悟,嗤笑著道了句“幼不幼稚”,隨即也躍上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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