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太遠了!”
劉平幽鎖著眉頭,問了句:“什么?”
魏頡出言笑道:“薛叔叔是覺得多年未見了,想看看我這個狼煞獨子的武藝精進得如何了,有沒有給我爹丟臉。叔叔適才的刀法和搏擊術(shù)法,固然威力不凡,但悉數(shù)控制在不出人命的前提下,并未下死手下殺手,這是我在躲開第一刀之后就明了了的,那時候我就明白,薛叔叔應(yīng)該就是想要試試我的功夫,僅此而已,并未當(dāng)真要暴起殺人。”
劉平幽擰著眉頭,沖著地上的仆荒問道:“是這樣么,姓薛的?”
薛文進嘴唇猩紅,嘴角卻高高翹起,他瞇起眼睛,點頭道:“不愧是大將軍的兒子啊,戰(zhàn)略時機,反應(yīng)速度,內(nèi)力深淺,招式水準,心態(tài)胸襟,思維變式,術(shù)法技藝,通通都極為上乘,我‘大鐮’薛文進,算是被打服了啊!”
“既然如此,那我便來給薛叔叔解穴了。只盼著叔叔等會兒莫要再突然動手,侄兒這小心臟呦,怕是受不了。”魏頡自嘲道。
口中有血的薛文進頓時放聲而笑,“當(dāng)然不會了,我這都親口承認敗北了,若再動手,把我成什么了?輸而不自知,那最后也還逃不過再被頡兒你痛揍一頓,這不是自討苦吃?我又不賤,又不是皮癢癢了,干嘛非得上趕著求你來揍我?”
魏頡又是一笑,遂幫著薛叔叔松開了被封印起來的穴道,緊接著又用療傷圣物青龍真氣來幫助仆荒治愈內(nèi)患,還耐心解釋道:“此真氣名喚‘青龍’,能大幅加快人體內(nèi)傷處自愈的速度,幾個時辰后即可安然無恙。”
薛文進又問:“那頡兒你剛才在我身上覆蓋那層紫蒙蒙的東西是什么?”
魏頡微笑道:“那是紫霄真氣,是佛門沖霄真氣和道門東來紫氣結(jié)合以后的產(chǎn)物,陰陽協(xié)調(diào),佛道一體,即能扛御傷害,覆在身上,便好似一層華麗鎧甲。”
薛文進恍然,點了點頭,喃喃道:“難怪我剛被你摔在地上的時候,感到力道被遣散出去了一部分,原來那真氣還有這等神奇的功效。”
又頗為自嘲的道:“話雖這么說,但我也確實被頡兒你給摔個七葷八素就是了。”
一旁站著的劉平幽冷笑著諷刺道:“若是沒那紫霄真氣,那你薛文進,今朝非得連褲襠里的屎都得摔出來!”
薛文進朝自己的搭檔翻個白眼,沒好氣的應(yīng)道:“就算要摔出屎,那也得是劉平幽的比較多。”
等青龍真氣輸送完畢,仆荒大體已無甚為要緊的內(nèi)傷,魏頡便帶著劉、薛二位長輩叔叔,和白衣蘇羽白一起,回了大堂內(nèi)部。
八百多名魏家鐵蹄飛騎,則全都服從命令,好好的守在外頭。
劉平幽入了堂內(nèi),看到在柱子上面綁著的已然昏厥過去的寧馬寺,呵呵一笑,“呦,這不是寧門主嘛,是被頡兒你捆在這兒的么?”
魏頡笑著“嗯”了一下,“這姓寧的嘴巴不干凈,忒不老實,還是得綁起來比較省心。”
紅綢年輕人把中央大椅的地方讓了出來,讓兩名叔叔來坐,自己和蘇羽白則坐在了東西兩側(cè)的椅子上面,又呼喚山間小嘍嘍,捧了好幾壇精釀美酒出來,與叔叔們一同快活飲酒。
一邊痛快喝酒吃肉,魏頡一邊把自從父親魏魁身死碎肉城之后三年里發(fā)生的時候慢慢說了。
其中談及像什么負責(zé)看守濠州擱劍塔,被守塔兄弟們背叛抄家之類的事情時,往往心緒低落;當(dāng)說到那些游歷江湖之時所見所聞,遇到的各種傳奇事件,年輕人則會變得異常振奮激動,滔滔不絕,說個沒完。
雖然有些事情斷然不可能過分詳細得講述,比方說天機不可泄露,魏頡自然不會透露天庭三位劍道仙人的存在,只說是自己福緣不淺,天仙賞賜,得蒙洗滌根骨,重獲新生。
還比如像白帝轉(zhuǎn)世的劍圣嬴秋,人家嬴老爺子在江湖籍籍無名當(dāng)個“守門人”已近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