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恐怕已經(jīng)回到下邳。”將士肅容道。
“也就是說,此時九江,實際上只有那楚南在此?”郡丞驚訝道。
“正是,此外還有幾員將領,具體何人,尚未探明。”部下躬身道。
“天助我也!”劉勛聞言,卻是面露喜色,看向眾人道:“我道那楚南書信于我,乃是為呂布所書,如今看來,九江卻是只有他一人在,黃口小兒,竟也敢這般戲弄于我!”
“將軍,楚南此人據(jù)說也頗有才干,不可小覷!”一名幕僚提醒道。
“我知此人,不過擅弄口舌之事罷了,昔日韓胤奉命去往徐州提親,我看就是此人先與那呂布之女成了好事,后來又以詐術讓袁公失了結親之心,這才有兩家動兵之事。”劉勛聞言不屑道:“不想?yún)尾季挂源巳耸鼐沤粽f搬弄是非,或是其強項,但若說行軍打仗,不過一黃口小兒,安敢猖狂,我廬江之危自此將不復存矣。”
“將軍準備如何打?”郡丞聞言,心中也安穩(wěn)了一些,看向劉勛笑道。
“如何打?”劉勛聞言想了想道:“其先鋒軍已至近前,如今看來,呂布麾下大將已盡數(shù)歸去,這魏延乃一無名之輩,待我率軍出城,與之力戰(zhàn),先破其先鋒,斬魏延首級,以挫其軍心,那楚南若能知難而退自然最好,若不能,便命襄安之兵斷其退路,我統(tǒng)帥兵馬親自將其擒殺,也好叫那呂布知我本事,不敢輕易來犯!”
沒了呂布在,劉勛突然就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至于楚南這等無名之輩,劉勛卻是有些不屑。
“將軍,在下以為此時尚未知敵虛實,貿(mào)然出手頗為不妥,不如靜待城中,敵軍兵少,若是攻城,必有損傷,待其銳氣耗盡之時,再出兵相攻,豈非事半功倍?”一群恭賀聲中,卻有一人突然出了不同的聲音。
劉勛眉頭微皺,看向發(fā)聲之人,有些不耐道:“子揚所言,或許有些道理,然某乃世之名將,如今兵馬充足,若是遇到區(qū)區(qū)一后生晚輩,卻不敢出城相迎,叫天下英雄知曉,豈非徒惹人笑?”
此人聞言,見劉勛已有不喜之色,當下不再多言,退回自己的位置。
“點兵,且看我親自擊滅那呂布先鋒軍!”見對方不再說話,劉勛也沒追究,當下再度集結人馬,準備出城給那先鋒軍一個好看。
另一邊,魏延看著落下來的鴿妖,有些無奈道:“既有伏兵,你回來報知便是,何故跑去城池上方耀武揚威,我還怕那伏兵不成?”
“咕咕~”鴿妖扇了扇翅膀,似乎想要表達什么。
但魏延除了知道它傳的軍號之外,其他的也聽不懂,見這鴿妖又在亂比劃,索性不去看他,前方就是舒縣了,他這點人馬,攻城肯定是不夠的,但要等楚南率領主力兵馬過來,又少了一次表現(xiàn)機會,黃忠那老匹夫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攻破了襄安,自己卻一箭未發(fā),實在是……
“將軍!”便在此時,一名哨探飛奔而來,對著魏延抱拳道:“將軍,舒縣城門大開,一支人馬正在城外列陣。”
“哦?”魏延聞言有些詫異,對方的伏兵明明已經(jīng)退走了,這個時候,不拒城死守,卻跑出來送死?當下問道:“他有多少兵馬?”
“足足三千之眾!”探馬報道。
“三千?”魏延翻身上馬,想了想道:“裴元紹!”
“末將在!”但見裴元紹從軍中出來,他原本是魏越部將,如今魏越和周倉跟在楚南身邊,魏延這支先鋒軍卻沒有合適副將,是以裴元紹被楚南派來做魏延的副將。
“我留一千人馬前去搦戰(zhàn),你領其余將士伏于此處,我會設法將那賊將所部引來這邊,你也無需伏殺,只等那敵軍敗逃時,從后方殺出,阻敵歸路,我們前后夾擊,將那些敵軍一網(wǎng)打盡!”魏延道。
“將軍,只以一千人去敵三千,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