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管他見過誰,都要立刻與我匯報,包括其家人!”
滿寵想遍如今洛陽名士,似乎也只有荀彧有這個能耐,雖然自曹操死后,荀彧便一直隱居許昌,但其能力滿寵是知道的,若他出手,別說魏續(xù),楚南麾下大多數(shù)將領(lǐng)都難有勝算。
不過……
荀彧會出手么?
滿寵心情有些復(fù)雜,作為昔日同僚,兩人交集雖然不多,但對荀彧,滿寵曬是頗為敬佩的,實在不想這位昔日同僚一條路走到黑。
“喏!”左侍郎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前去安排。
“令君,此事是否告知魏續(xù)將軍?”右侍郎看著滿寵問道。
這件事,最重要的還是魏續(xù),作為手握許昌守軍的人,他這里可不能出什么閃失,否則若魏續(xù)有什么危險,對許昌的影響很大。
“我去將軍府將此事告知夫人,由夫人去說吧。”滿寵搖了搖頭,他和魏續(xù)沒什么交情,若只是這樣,直接告知便是,但因為宋彬之事,滿寵和魏續(xù)、宋憲、成廉這些人鬧得很僵,他直接找魏續(xù),不但沒用,很可能遭到嘲諷,不如直接去找呂玲綺,讓呂玲綺去管此事。
安排了一些事務(wù)之后,滿寵便起身去了呂府,自從楚南等人出征之后,為了方便,呂玲綺便帶著甄宓還有一雙兒女搬去了呂布的將軍府,一來可以陪伴母親,二來嗎,楚南走前已經(jīng)說過,許昌會出事,若兩家分開,到時候真出了事,一起保護(hù)無疑分薄了兵力,三來呂玲綺和甄宓都沒什么育兒經(jīng)驗,所以需要嚴(yán)氏來幫忙照看孩兒,府中聘來的婆子有時候也不太放心。
滿寵來見,呂玲綺代表兩家見了滿寵,這種事兒她也不太擅長,還是交給女兒來做吧。
大廳里,呂玲綺跪坐在主位,身后是橋家姐妹,聽著滿寵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后,呂玲綺點頭道:“令君放心,此事我來處理。”
“那在下便告辭了!”滿寵也不多留,對著呂玲綺一禮后,告辭離開。
“去請舅父過來,便說我有要事相商!”呂玲綺將綠漪招來,對她道。
“喏~”綠漪答應(yīng)一聲,快步走了。
“你們說,那些人若真要害舅父,會以何法?”呂玲綺詢問道。
“殺人并非只是用刀劍,下毒也可以。”橋穎跪坐在一旁,幫呂玲綺倒了一杯熱水道:“將軍當(dāng)時有孕在身,未曾與我等一起去除妖,這除妖還好,就算再厲害的大妖,那也至少能看得到,但這人心險惡,卻是看不到的,有時這刀可能就藏在親近之人手中,而且更要命的是,這親近之人都未必知道。”
她姐妹二人當(dāng)初奉命組建鎮(zhèn)妖署,一路轉(zhuǎn)山多地,見多了人心險惡。
“這事兒其實令君最為熟絡(luò),就我等知道的,令君遭遇毒殺、刺殺怕是不下千回了!”一旁小橋笑道。
士人對楚南的刺殺,基本上伴隨著楚南的腳步,走到哪兒,刺殺就跟到哪兒,從最早的下邳,一路到廣陵,再到江淮、泰山、許昌,要說楚南勢力中,誰在這方面經(jīng)驗最多,那定是楚南無疑了。
不過這兩年隨著楚南勢力日漸強盛和穩(wěn)固,刺殺倒是少了很多,但也不是沒有,只是更隱秘了。
呂玲綺清冷絕美的臉頰上,閃過一抹思念,楚南出征至今,已有半載光陰。
“這些事便莫要說了,去將阿黃帶來。”呂玲綺看向小橋道。
“嗯。”橋舒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去把阿黃帶來,這狗兒聽得懂人話,也不怕生,平日里沒少被橋家姐妹占便宜。
“阿黃,這段時間,你需去保護(hù)一人。”看到阿黃,呂玲綺清冷的臉上柔和了幾分,從她懷了孩子之后,阿黃便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感情自然甚好。
“嗚~”阿黃低頭蹭了蹭呂玲綺的手,表示不舍。
“事情緊急,小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