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的多飲則會傷身啊,對于我等學武之人更是如此,師兄還是少喝些吧。”
令狐沖看余飛又老調重彈,不由的揉了揉眉頭,不耐煩的答應道:
“好...好,知道了,你比師父還啰嗦。”&29233&30475&20070&9650&9650&100&100
余飛嘆息一聲,知道還是白說,當下便道:
“師兄,眾位師弟根基還不穩,你還是要多督促一些,我明日便要下山去趕考,師兄要多用些心才是。”
令狐沖一愣,問道:
“離著會試不是還有三個多月嗎?這么早便要去?”
余飛笑了笑道:
“需回老家開具文書,去了京城還要拜訪一些人,故而需要早去一些。”
令狐沖點點頭‘哦’了一聲后,說了句“注意安全”,便自顧開始喝酒。
吃了飯余飛將英白羅單獨叫了出去,英白羅雖然入門最短,但為人穩重,是眾多師弟之中,根基打的最好的一個。
“英師弟,我不在的這些時日,你不可荒廢了功夫,大師兄為人浪蕩,你切不可為了融入他們而荒廢了武藝。”
英白羅其實與余飛差不多大,也是十六七的少年,出身微寒,能吃苦,看著有些木訥,但余飛深知這位師弟不是蠢人,只是不善表達罷了。
“知道了師兄,我會努力習武的,不會和大師兄他們一起玩鬧。”
余飛點點頭,又為其講解了一些疑難,這才回去收拾行禮,準備明日一早便下山。
第二日天還未亮,余飛便起來洗漱之后,背上行囊準備下山了。
來到山道之處,遠遠的便有一個黑影在那等待,走近一看,竟然是英白羅。
“師弟,你這是?”
英白羅看到余飛,憨厚的笑了笑道:
“師兄要去科考,小弟來送送師兄。”
余飛笑了笑,點點頭道:
“好,那便多謝師弟了。”
兩人一路向山下走去,到了山腳,余飛拍了拍英白羅的肩膀,笑道:
“便送到此處吧,你也快回吧,記住打好根基有未來。”
英白羅點點頭道:
“師兄慢走。”
余飛答應了一聲,便運起身法,三步并作兩步,轉眼便消失在了英白羅眼中。
余飛腳程甚快,從華山一路用金雁功趕路,累了便找個大樹盤坐調息,不過兩日多些,便回到了余家坳。
雖然每月都有書信往來,但余飛始終是一年多沒回家了,余母看到自家越發英氣的孩兒,眼淚便忍不住的往下流。
余飛連忙安慰,其實他自己也極為想念父母,只是情感沒有那般強烈罷了,余父自從余飛學武之后,便沒給過他幾分好臉色,即便心中對這個兒子滿意到了極致,面上依然冷淡。
哼了一聲道:
“虧你還舍得回來。”
余飛也有些愧疚,行禮道:
“是兒子不孝,此次回來也住不了幾天便要上京,兒子實在慚愧。”
余父嘆息一聲道:
“你前程重要,我與你母親身體尚可,也不用你隨時陪伴,文書已經幫你開具好了,你在家里陪你母親幾日,便上京去吧。”
余飛行禮答應,又與母親說了些華山學武的趣事,余父只是一旁靜靜的喝茶,聽著母子二人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