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余飛經過一個多月才抵達衡陽,才一入城便看到許多江湖人,三三兩兩的邊走邊談論著什么。
余飛仔細一聽卻是在談論自家大師兄和田伯光,然后還有什么回雁樓,余飛一聽便知道是什么事了,有些頭疼,怎么令狐沖還是和這些人有了糾葛。
向街邊一個賣餛飩的老怕打聽了回雁樓的位置,謝過之后余飛便大步朝著回雁樓而去。
來到一個三層高的酒樓,只見外面已經來了不少武林人正議論紛紛,連進酒樓的路都給堵得嚴實。
余飛看進不去,抬頭看了一眼后縱身一躍,便從下方那些武林人頭頂飛過,自二樓的一個窗戶之處,進了回雁樓。
才一入內便看到四處亂糟糟的,各處桌椅都是刀劈劍刺的痕跡,令狐沖在不遠處坐在地上,身上包滿了白布,還有絲絲血跡映了出來,小師妹正在和他抱怨著什么,令狐沖則是陶醉的聽著。
旁邊還有一個清秀美貌的小尼姑,手足無措的站在兩人身旁,這應該便是恒山派的儀琳了。
岳靈珊看到余飛之后,撇下令狐沖,喊道:“二師兄你來啦,快將那個惡人殺了,幫大師兄報仇。”
余飛笑著點點頭,說了一聲“好”。
令狐沖本來還在陶醉在小師妹的溫柔刁蠻之中,突然聽得岳靈珊的喊聲,這才看到余飛,心中一驚,連忙大聲喊道:
“田兄,我二師弟武功比我高出十倍,你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不若束手就擒,我便做主饒你一命。”
正在與英白羅等人糾纏的田伯光心中一驚,令狐沖武功已然不弱,要不是爭斗經驗稍少,自家是絕對傷他不得的,他這幾個師弟也算的上極為厲害,相互配合之下,自家半點便宜也占不到,要不是和令狐沖一般經驗較少,自家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如今聽得還有高手前來,抽空瞟了一眼余飛之后,雖然看不出什么高手氣質,但也不敢在停留了,用出刀法中的殺招,瞬間刀光大盛,英白羅等人沒有看出其想要逃跑,看到刀光大盛之后,便緊守自家門戶,不敢冒進。
田伯光大笑一聲,身形一閃便沖出窗戶,大聲道:
“華山劍法不過如此,老子...啊...”
此話才出口,余飛便一腳將身旁的一支斷桌子腿,如弩箭一般踢向聲音傳來之處。
竄出回雁樓的田伯光,剛剛還意氣風發說著大言,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支桌腿將自家大腿穿透,疼的差點昏死過去,哪里還敢停留分毫,忍著劇痛,頭都不敢回,便逃之夭夭了。
余飛看了一眼令狐沖,令狐沖知道自家這點小伎倆瞞不過這個師弟,只能滿臉訕訕。
余飛沒有理他,而是笑著看向英白羅等人,笑道:
“不錯,不錯,沒有丟了我華山的臉。”
眾人都幾年沒聽過余飛夸自己了,今日突然被夸獎,還真有些不適應。
陸大有嬉皮笑臉的說道:“都是師父師兄教導的好,人家不都說名師出高徒嘛。”
說這話時,滿臉的奸臣模樣。
余飛也被其逗的一笑,笑罵道:
“少拍馬屁。”
眾人也都笑了起來,一一上前向余飛見禮。
余飛也笑著和眾人說話,為他們點評一番剛才那里做的好,那里做的不夠,眾人都認真聽著。
過了好一會之后,看上面沒了動靜,掌柜的才小心的上樓查看,一看二樓滿地的狼藉,這位掌柜當真是欲哭無淚。
余飛眼看來了人,此地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讓眾人扶著令狐沖準備離開,掌柜的雖然和衡山派也有些關系,但如何敢招惹華山派的這群少俠,只能強行露出笑容,送眾人出了酒樓。
臨走之時,余飛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笑著放到了掌柜的手中,掌柜如何敢接,連忙便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