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軍隊人數雖然少了,但戰斗力卻是以前高出不知道多少,加上糧餉充足,軍田分配合理,軍隊的忠心更加不用提了。
正德十二年七月,才剛剛安穩了一年的大明,又開始由內閣首輔余飛提出全面改革稅收制度,其中有幾項遭到了幾乎全部朝臣的反對。
第一條,大幅度提高商稅,和收取商稅的手段。
第二條,從開國至今的士大夫免稅制度,要從此廢除。
第三條,廢除人頭稅,改為田稅,田越多者收取賦稅越多,卻是專門配合第二條的來實施的。
這簡直是侵犯了所有大明讀書階層和士紳階層的利益,余飛也成了眾人眼中的文賊。
盡管到處都是反對之聲,但是有朱厚照的大力支持,和軍隊的強大支撐,改革還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盡管各處都掀起了叛亂,但也都是旋起旋滅,改革軍政時是讀書人看武人的笑話,到了如今卻是武人們抱手看讀書人的笑話了。
盡管有軍隊和皇帝的堅定支持,身旁也有不少黨羽,但改革還是走的磕磕盼盼,一開始與余飛志同道合的楊廷和也就此分道揚鑣,成了余飛最大的政敵。
正德十四年,正在改革艱難持續的時候,朱厚照突然病了,且病的很嚴重,不到半月便骨肉消瘦,陷入了彌留之際。
皇宮。
夏皇后坐在榻上,扶著已經難以看出人樣的朱厚照,靠在自己懷中。
而朱厚照也在喃喃的問著“先生怎么還沒到?”
“陛下,余先生,馬上就到了。陛下...”
夏皇后強忍淚水,扶著朱厚照,一個大男人在懷中,夏皇后卻感受不到一點重量。
“陛下,您怎么...?”
匆匆從河南趕回來的余飛,看到朱厚照這般模樣簡直不敢相信,在余飛一個月前去巡視河南督促,地方官員的時候,朱厚照還好好的,還為新添了個女兒與余飛喝了幾杯。
“先生你終于來了,朕快堅持不下去了。”
余飛大步上前,一把握住朱厚照的手掌。
“陛下臣在這,陛下一定會沒事的,臣這便去找平神醫來為陛下診治。”
朱厚照艱難的搖了搖頭。
“先生聽朕說,皇子年幼,無法朝政,大明便交給先生了。”
說完看了一眼夏皇后,夏皇后忍住悲切,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張圣旨,交給了余飛。
“皇后以后你們母子便要依靠余先生了,記住不論別人怎么說,都一定要信任先生...朕累了,朕想再看看垚兒。”
“這天怎么變得如此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