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敷衍的隨意點了點頭。
最后一拜拜下,余飛心神一動,只見祭壇上的泥塑小人突然變化成了有血有肉的小人,上前幾步對著銹跡斑斑的斷劍深吸了一口氣,一道莫名的氣息便被其吸入口中。
小人對著余飛一禮,然后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遮天宇宙之中。
一處幽靜的山谷之中,一個青年道人正在閉目而坐,突然心中一陣悸動,從入靜之中跌了出來,再也靜不下心,有些疑惑的抓了抓后腦勺。
帶著余飛一絲神魂的釘頭七箭書穿越了不知道多少時空,也許一瞬也許萬年,終于破開重重阻隔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閉目稍稍感應,順著氣息感應余飛朝著一個方向大步而去。
直到一日之后,余飛來到了一處俊秀幽靜的山脈腳下。
“青城山?”
破開重重時空之后,余飛這具以釘頭七箭書為載體的分身,法力已經消耗殆盡,沒有了那種一念掃視天下的法力,還不知自己來到了什么世界。
不過這座山脈卻和青城山極為相似,只是其中有些山脈走勢稍稍有些不同。
不過也很正常,余飛經歷了幾個時間,雖然地名相通,山脈也大致相同,但還是有些細微之處有些變化。
不知道這是因為世界不同的原因導致,還是只是朝代不同,所以有山脈走勢也會出現些差異。
這座山脈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青城山了。
余飛沒有心思欣賞山中風景,運起身法,在林中穿梭,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山谷之中,余河心煩意亂,難以靜下心來。
嘆息一聲后也不在強求。
“也不知太師父沒有有找到父親。”
心中更加煩躁了起來,余河有些疑惑。
“難道是師叔出事了?不應該啊,這才下山沒多久啊。”
想了半天都不得要領,剛要準備去錢塘縣看看,突然心中一震,一股血脈相連的悸動之感突然強烈起來。
余河幾個大步便踏出山谷,只見遠處有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飛速奔來。
“父親。”
余河又驚又喜,幾個大步便來到了余飛身前,朝著余飛便跪了下去。
余飛真看到自家兒子也是喜不自勝,連忙扶起余河。
“河兒。”
看著余河熟悉的面容,余飛不由的老淚縱橫,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余河同樣流淚,兩父子四目相對,沒見之時,總想著有許多話要說,但真了見到之后。又突然都說不出來了。
“父親,您這些年還好嗎?”
“好、好。為父一切都好,你太師父呢,容為父先拜過他老人家,在與你細說。”
余河看著老父的面容,有些欲言又止,不過還是說道:
“太師父還在找您和諸位師叔。”
余飛有些皺眉道:
“師父他老人家不在此界?”
余河點了點頭。
余飛此時也從相見的激動中恢復了過來,皺眉道:
“怎么師父他人家將你留在了此界?”
余河沒有立刻解釋,拉著老父的手臂道:
“此事說來話長,父親,前面便是兒子修道之所,我們邊走邊說。”
余飛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路緩步往山谷而去,余河也開始講述起這些年的經歷。
從大明世界離開之后,余河跟著岳不群經歷了十幾個世界,有的在三言兩語中,余飛便能猜出是什么世界,而有些余飛卻是聽也未曾聽過。
而師父岳不群的實力,從第一個巫妖顯圣人族被當做牲畜圈養的世界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