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做飛劍運使,也是偷襲的絕頂利器,李靜虛還專門創(chuàng)出了一套運使此針的針決,也同樣傳給了石生。
金仙的尊貴即便來到真界也不是隨處可見的,由李靜虛這位道門宗師所煉的乾坤針威力自然也是極大,毫毛一般的乾坤針才入體,便隨著血液運轉周身,將老和尚疼的滿地打滾,所謂的伏魔陣缺了一角,自然也就不成陣勢,剩余兩人被曹承宣一拳一個便打翻在地。
眼看師兄得勝,石生這才拍手叫好,滿意的將乾坤針收了回來,趙嚴如何不知道是石生搞的鬼,恨恨的瞪了一眼石生道:
“胡鬧。”
被師父發(fā)現(xiàn),石生縮了縮頭,不敢去看趙嚴。
曹承宣幾拳便將長安城中有名的高僧全部打翻在地,他自己自然沒甚感覺,只是當做教訓了辱道的禿驢而已,但在長安百姓眼中可就不同了。
曹承宣如此表現(xiàn)當真是讓道家狠狠的出了一次風頭,讓長安城中漸漸抬頭的佛門好似當頭一棒,打的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佛法東傳乃是諸多大羅所定下的大勢,自然不會讓其如此夭折。
長安上空一朵白云之上,一個手持遁龍樁的少年看著曹承宣冷哼了一聲,交代了身旁的十余位珈藍一句后,便化為一道光華附在了最開始那個老和尚身上。
曹承宣剛準備離開這水陸大會,突然身后傳來一股強橫的氣息。
手中鋼槍出現(xiàn),想也未想便反身橫掃,一條被佛光遮掩的金色蛟龍被一槍打飛出去,化作一根遁龍樁回到了被附身的老和尚手中。
曹承宣皺眉,冷然道:
“誰?”
老和尚微微一笑,聲音變得清脆。
“觀自在菩薩坐下木吒見過道友,佛法東傳乃天數(shù),道友阻礙天數(shù),恐怕大劫不遠。”
曹承宣聞言一愣,哈哈大笑,笑的腰都差點彎了下來,指著木吒道:
“大劫?就憑你?區(qū)區(qū)金仙,我又不是沒殺過。”
在蜀山之時,宇宙六怪之中的大荒山二老便是被曹承宣和辛辰子師徒二人所斬,木吒也不過是金仙第一步的道行,和大荒二老相差仿佛,即便出自名師神通高些,法寶厲害些,曹承宣也絲毫不懼。
木吒神色一怒,遁龍柱上金環(huán)飛出,朝著曹承宣便罩了過來。
曹承宣看也不看金環(huán),長槍一抖便直接朝著木吒殺了過去。
木吒看曹承宣如此悍勇,心中暗罵一聲‘蠢貨’金環(huán)狠狠的打在曹承宣的后腦,曹承宣只是微微向前一傾,轉瞬便恢復如常,鋼槍威勢絲毫不減,朝著木吒挑去。
木吒駭然沒想到自家法寶竟然被其用肉身硬抗了下來,連忙將遁龍柱當做棒使,在危急之中擋住了這一槍,但人也被挑飛到了半空。
曹承宣得理不饒人,根本不給木吒喘息之機,朝著半空之中的木吒便繼續(xù)殺了過去。
曹承宣雖然學自余飛,但武道卻是在戰(zhàn)場之中磨煉到的大成,沒有哪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每一槍都是奔著殺人而去,怎么舒服怎么來,怎么能殺人怎么來。
木吒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也多了幾個槍洞,不用說也可知,只待其一離開,這老和尚立馬就得轉世。
戰(zhàn)場已經被趙嚴用幻陣所遮掩,長安百姓只能看到曹承宣與老和尚相對而立,卻看不到兩人的貼身廝殺。
木吒極為憋屈,其本身境界雖然高出曹承宣一大境界,但武藝不熟,只是稍稍練過。
厲害人物知道其不但是觀自在菩薩的坐下童子,還是天庭兵馬大元帥李天王的親子,三壇海會大神的哥哥,沒人會去找他麻煩。
至于不知道其關系者,遁龍柱一出,便只能束手就擒,這就導致木吒除了封神之時還稍稍見過血外,一直都沒經歷過血戰(zhàn)。
面對曹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