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祭需要盡快地了解神武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明鵬遠是不是真在閉關修煉還是發生了其它事情,對他而言,這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29233&30475&20070&68&68
炎天祭的手下了解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叫俞輝,此人現在幾乎天天跟在明于清的屁股后面,原先這人是明鵬遠安排給明于清的護衛,目的也是讓他好好看著明于清,別讓他在外面惹是生非,有什么事情也能及時向他匯報。結果這兩人相處的時間一長,不僅沒有起到好的作用,反而還和明于清臭味相投,不僅不加勸阻還主動幫助明于清招惹是非,尋歡作樂,有些事還幫明于清故意瞞著明鵬遠。明鵬遠后來知道后就把俞輝責罰一頓掃地出門了,但這俞輝與明于清的關系卻沒有斷,在私下里還有聯系,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就偷偷地告訴明于清,如一丘之貉,真是臭味相投。
在這段時間這俞輝不僅又回到了神武門,回到了明于清的身邊,明于清還對這人極為信賴,一時間儼然成了神武門的大管家,開始插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神武門里的一些人對這人也是非常憤恨。
他們還打聽到這俞輝有個相好的情人,這人是春風樓里的一個風塵女子,俞輝也是經常去那玩兒。炎天祭聽到手下的匯報后,也對這人很感興趣,這人為什么可以在神武門這么囂張,難道不怕明鵬遠宰了他。炎天祭決定從這小子入手,說不定真就能弄清神武門到底發生了什么,明鵬遠發生了什么。
這天晚上,這俞輝又來到了春風樓,來到他這相好的情人這里,照例是陪著情人吃完酒就在這里過夜了,對他來說這又是舒服溫柔的一夜。
可是等這俞輝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但可不是春風樓的床,身邊自然也沒有美人相伴了。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木板上,不僅不舒服身上還一陣陣的疼痛。他轉了轉頭,看到有點漆黑的屋里,竟是各種各樣的刑具,邊上有兩把椅子,椅子上歪躺著兩個人,一個胖子一個瘦子,胖子很胖,瘦子很瘦,這樣兩個人倒是很少會一塊見到。這兩個人好像是在睡覺,俞輝自己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不過這引起的動靜先驚醒了這個瘦子。這瘦子擦了擦眼,瞧了俞輝一眼也沒有說話,就用手拍了拍那個胖子。那胖子扭動下身體,肥大的身軀似要壓垮這椅子一般,一起身這椅子都吱吱作響,像要塌了一樣。這胖子伸了伸懶腰,抖擻了下臉上的橫肉,挺著大肚子,用手拍了下俞輝的臉對著他說道:“小子,醒了,藥下得有點猛了,踹了半天都沒把你踹醒,也只好等你自己醒來了。”
“我這是……這是在哪兒啊?”俞輝有點驚恐地問道,他知道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了,但這伙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清楚。他知道自己惹過不少人,害怕有人要他的命,因此有些驚恐。
“這里啊,這里當然是地獄啊,你還以為是天堂啊。”那個大肚子的大漢喘著粗氣慢悠悠地說道,一幅沒睡醒的樣子。
“難道……難道我……我死了。”俞輝掙扎了幾下,自言自語地說道,他身上的疼痛讓他知道其實他沒死。
“沒有死,怎么舍得讓你死呢?這里還是人間,不過這里是人間的地獄。”這時那個瘦子說話了。
“你們想干什么,只要你們放了我,讓我干什么都行。”俞輝發出了哀求的聲音,活下去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
“干什么都行,可真敢說啊,那讓你把明鵬遠弄死,把神武門的掌門讓我當一下,這你也能干啊?”這時那個瘦子笑著說道,在這樣的環境里,笑聲真的比哭聲還要恐怖。
“明鵬遠?明鵬遠還用殺嗎,他早死了。”俞輝光想著保命了,順著嘴就說了出來。
“我就是說著玩的,這事你還用當真騙我們,這天下第二大門派的掌門人你說死了就死了,哄孩子呢?”這時瘦子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