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虎子告訴云景風蝎子的事后,云景風就一直想著這事,他始終覺得這件事對明心而言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像蝎子這樣睚眥必報的人有可能會對虎子和明心下手。自明心來到他這里后,云景風確實時刻擔心著明心的安危,云景風讓是明心去當乞丐,一來是鍛煉這個孩子,二來也是因為乞丐不會引起人的注意,對明心來說也是一種保護,即使這樣云景風也是多次暗中觀察他們,保護著他們,好在也沒出什么事情,也就漸漸放心了。
這次虎子和明心下山后,云景風就直接去了中州。他跟著蝎子從隨州來的一些小乞丐的口中打聽到蝎子確實在這里,但是這幾天他們也沒見到他,又問了蝎子來這里后常去哪里。這一而二去,云景風發現蝎子竟然在賭場里當伙計。這還是云景風沒有料到的,以蝎子的性格他絕不是當伙計的料,蝎子這個人雖然是個乞丐,但讓他心甘情愿地屈從于別人還是不容易的,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云景風就開始暗中地跟蹤他。
這天蝎子出來見師父的時候,云景風就遠遠地暗中跟著他,看他要去哪里。
云景風跟了一路,以他的功夫,蝎子自然是發現不了的了,但還是保持著一段距離,他怕蝎子是要去見他那個師父,想必那個人的功夫應該不錯,也是害怕被這人發現。云景風一身乞丐打扮,最后發現蝎子確實去見了一個人,遠遠看去,那人一身的灰袍打扮,看樣子是一位老者,距離太遠,長相也看不清楚,想必這人就是那個收蝎子為徒的人吧。他也不知道蝎子跟他說了什么,沒多少功夫蝎子就走了。&29233&30475&20070&100&68
看到蝎子走了,云景風決定跟蹤那個灰袍人,想探一探這人的身份。這個灰袍人自然就是玄螭,可玄螭可不是蝎子,云景風跟蹤了一會兒,玄螭突然停下來了,這時只聽他說道:“來者何人,何防現身一見。”
云景風知道這人的功夫應該很高,為了謹慎期間他一直與玄螭保持一段距離。玄螭這一聲穿透力強,云景風一聽就知此人的內功深厚,絕非泛泛之輩。既然如此,云景風也不再藏著掖著了,腳下生風大步向前,一眨眼就功夫就到了玄螭的前面,他也不想在這人面前示弱。玄螭一看此人一副乞丐扮相,但毫無乞丐的落魄,看年紀估計和自己差不多。云景風的這幾步也讓玄螭知道此人的功夫相當,不是一般江湖人物,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時玄螭說道:“閣下不請自來有何賜教。”
“賜教談不上,只是看到你行蹤可疑,就想跟過來瞧瞧。”云景風略有調侃地說道。
“行蹤可疑,這理由可不好說,閣下的行蹤比我還可疑。”玄螭厲聲說道。
“我這老乞丐見人見得多了,一時見到個陌生人總是有些好奇,尤其是像你功夫這么高的人,我冒昧地問一句,想必閣下是從西域來的吧。”
“尊駕一路跟過來就是想問這點事嗎?我確實從西域而來,來這里散散心。如果實在沒事別的事,我就走了,回家的路還很長,我還要趕時間呢?”玄螭說著轉身就要走。
“那不行。”云景風伸手一攔,他其實就想知道這人對明心有沒有威脅,但是他又不能直說,要不就暴露了他和明心的關系,云景風又一想這人來自西域,功夫又不弱,那可能來自哪里呢?因此云景風大膽地問了一句:“我想知道神武門的一些事,不知你知道嗎?”
玄螭一聽此人說不行,剛要動手,又一聽他問神武門的事,心想這人和神武門有何關系,他知道多少神武門的事,想著想著,他覺得眼前這個乞丐是個威脅。但是玄螭還是說了一句:“不知道,我要走了,如果尊駕硬要攔的話,可以試試。”
云景風一聽,我都沒問神武門的什么事,你就說不知道,想必是知道一些。云景風想再問一下,結果玄螭沒給他再問的機會。玄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