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冒出一個問號,他感覺哪里不對,但又覺得沒什么不對。
“對不起哦,那時候年少不懂事……”李詩音連忙向趙雅情道歉。
“無事,都過去許多年了,我早已不記得跟詩音小姐打過架,只記得我們相談甚歡。”趙雅情還是笑著,笑得深沉。
這女人有點恐怖啊,秦然看著趙雅情,她不可能不記得,不然也不會記得李詩音,記得去祝壽的事,但,她卻表現(xiàn)得這樣淡然……
“趙……”李詩音還是記不得人家的名字,但她很機智,腦瓜子一轉(zhuǎn),道,“趙小姐,你來這里是做什么?也是煉本命劍嗎?哦哦,你也踏進修行路了呀?你進的什么宗門?是什么修為了……”
李詩音這一連珠炮彈的發(fā)問,趙雅情很有耐心的等她問完了,才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去年我拜進云天門,走了劍道,目前已經(jīng)筑基中期了。此行來尋徐之邪大師,確實是為了鑄造一把合適的本命劍。可惜徐之邪大師拒絕了……”
她說到這,向李詩音祝賀道,“恭喜你了,能求得徐之邪大師鑄劍!”
“哎呀,沒什么了,不就是一把劍嘛!”李詩音寬慰道,“徐大師不干,去找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趙雅情是個城府極其深沉的人,她喜怒不顯于色,笑著與李詩音閑談了好一會,直到道童拿來藥材,將乾坤袋遞給秦然,秦然師徒告辭離去。
她與自己的護道人走出別院,看著秦然師徒沿路下山的身影,只覺得三年前的傷又在隱隱發(fā)痛,她的眼睛瞇起來,終于顯現(xiàn)出兇惡。
“星曜石……”她笑得很怕人,“會是一把好劍!”
“小姐,你的意思是……”
“這至少是一把上品本命劍,雖然與我屬性不合,但……”趙雅情道,“我可以勉強。”
她想到那個形貌清秀的年輕人從乾坤袋里取出一件又一件物品,生生說服了徐之邪為李詩音鑄劍,臉上的嫉妒便怎么也壓不下,她問道,“那蠢貨的師傅是什么修為。”
“看起來是筑基期。”她的少婦護道人回道,“但是其氣息渾厚,或習(xí)有遮掩修為的功法,大約也是金丹期。”
“金丹……”趙雅情沉吟了一會,然后道,“無妨,只要不是元嬰就沒問題。我們一起出手,也是一對一,我對付李詩音自是手到擒來,你對付她師傅顯然也不會落入下風(fēng),再略施小計,優(yōu)勢在我。”
“是。”護道人點頭應(yīng)下。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呵呵!”趙雅情冷笑,“竟有傻子自己送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