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騎著白馬上前去,面對著千余兇煞的玄秦騎兵,問那玄秦將軍:“你說什么?”
“解……解藥。”秦然的面色很平靜,語氣也很平緩,但那玄秦將軍卻感受到了無形壓力,竟說不出話來。
“沒有解藥,回去告訴她們,就說我不給。”秦然道。
“你……”玄秦將軍有氣,忽而抬手,他身后千余騎兵便拉弓搭箭,瞄準這邊。
李詩文手下的天策騎兵迅速反應,紛紛搭起了箭。
所謂劍拔弩張,就是此時,一個不小心,兩國就要打起來了。
秦然前后看一眼,向前攤開手,一個小小的氣泡從他掌心飛起,然后氣泡見風而漲,呼吸之間就有百十余丈,成一個巨大的透明薄膜在玄秦騎兵頭頂。
“將軍,做事要三思后而行。”秦然勸道。
玄秦將軍抬頭看著頭頂?shù)耐该鞅∧ぃ樕儞Q,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帶著玄秦騎兵走了。
他到底只是個凡塵人世的將軍,怎么能對付修士?修士之間的事,還是讓他們修士自己去處理!
“很威風啊……”李詩文笑著,拍馬回旋,向秦然問道,“你們干了什么?被騎兵追到這里。”
“不是我們干了什么,是他們干了什么。”秦然糾正道,“玄秦趙家嫡女,也是個修士,想奪詩音本命劍,不成,中了劇毒。想要解藥,這大概是玄秦騎兵追我們的原因。
“那趙氏嫡女叫趙雅情,詩音說是玄秦太傅的女兒,拜入玄秦云天門修行。”
“奪劍?還有這事?你們修仙界這么亂的嗎?”李詩文問著,打手勢示意軍隊整合回營,“所以你們鑄劍成功了?”
“成功了。”秦然跟著李詩文一起,問道,“你們又怎么會在這里等我們?”
“對面都將軍隊拉到國界線了,這我事能不知道?”李詩文笑道,“難道要等他們打進來了我才知道?”
“也是……”秦然點頭。
李詩文駐扎在這里,其實就是鎮(zhèn)守國門,那么敵軍陣營有任何變化,他都應該知道。
不然,說不定哪天在睡夢中就被人打到營寨門口了。
帶著秦然師徒往營地而去,李詩文發(fā)現(xiàn)自家妹妹好像出了什么問題,不僅沒有傻兮兮的笑,也沒有樂呵呵的到處跑,只低著頭,跟在他身邊,垮著個臉,整個人都陰郁著。
不是去鑄劍嗎?鑄了一把本命劍,得到了新的物事,應該高興才對,怎么會這樣?
“怎么了?”他柔聲問李詩音。
李詩音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了秦然一眼。
他便看向秦然。
“問題很復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秦然說道。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說。”妹妹的事,是大事,李詩文很有耐心。&2923394&30475&2007094&100&100
“簡單的說,就是讓她殺人了。”秦然道。
“不對……”李詩文搖頭,李詩音是上過戰(zhàn)場的,不會因為殺人而這樣,敵人殺了就殺了,有什么好抑郁的。
秦然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修仙界的游戲規(guī)則跟人間的不一樣,我讓她體驗了一下,大約是不適應。”
這說得云里霧里的,誰聽得懂?李詩文的臉便有些難看了:“能說人話嗎?”
“師傅騙我!”李詩音突然說道。
“什么?”秦然和李詩文都沒懂她什么意思。
“明明我們可以直接走,不殺人,你卻非要讓我殺人……”李詩音說道。
一路回營地,師徒倆一人一句,混亂的,將事情給李詩文說了一遍……李詩文到底聽懂了多少,沒人在意,但師徒倆到底是說開了。
氣氛不再那么沉悶后,李詩文向李詩音道:“給我看看你那本命劍,神仙寶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