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甜,下回你給你娘送點回去。”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師傅?”李詩音問道。
“我教你那么多東西,你就學(xué)會了煮吃的?”秦然反問。
“哼!”李詩音不服,“還有什么我沒學(xué)會?我可是天才。”
秦然把身前的“水法靈植術(shù)”推到她面前,問道:“這個你會嗎?”
李詩音在書上掃一眼,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和一幅幅簡筆勾畫的靈藥,頓時覺得眼睛痛。
“啊!”她慘叫一聲,“師傅,我眼睛痛,看不清書上寫的……師傅,師傅,快拿開,我眼睛要瞎了。”
看著李詩音閉著眼睛裝模作樣的樣子,秦然道:“啊對,演戲這個你也學(xué)會了。”
他把書收過來。
磨了些墨,李詩音順勢站起來,側(cè)著豐腴挺翹的屁股坐在桌子上,嫩白的手指在硯臺里沾了一滴漆黑的墨,身子湊過來,沾墨的手指拿到秦然面前,膩聲道:“夫君,奴家給你磨好了墨,你要不要嘗嘗?”
秦然抬眼,掃過李詩音故意的婀娜身姿,看向她巧笑勾魂的眼眸,心臟用力一跳,擠出了滾燙的血液。
“比湯好喝嗎?”他問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李詩音挑眉。
秦然便張嘴含住她的食指,墨汁在他唇邊留下一點黑。
嬌俏可愛、美艷動人的少婦將前凸后翹、婀娜多姿的身子側(cè)坐在書桌上,上半身向自己湊過來,用削蔥根一般的手指喂自己吃墨,秦然含著她的手指,抬眼與之對視。躍躍欲試。
手指被舌頭觸動,癢癢的,仿佛心兒被撩動,也癢癢的,李詩音垂眸與夫君對視。嬌軀發(fā)軟。
金鳳玉露一相逢……
新婚夫妻之間,一個眼神,便是天雷勾動地火。
秦然含著李詩音的手指站起來,手撐桌,腿跟上,膝蓋跟著跪上。
可以預(yù)見,如果不出意外,這萬丈高峰之上,馬上就要發(fā)生一些與劍宗這個宗門氣質(zhì)不太契合的事情了。
“爸爸!!”
當(dāng)然,意外肯定會來。
一頭缺心眼的大惱虎一頭撞開了秦然的房門,喊道:“無垠劍宗宗主回……來……了?”
他睜大虎眼一看,看見屋內(nèi)的畫面是:
“詩音側(cè)坐在桌上,身子扭動,一只手撐桌,一只手伸出手指塞進(jìn)爸爸的嘴里,詩音眼里水汪汪的,臉紅撲撲的。”
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他爸爸嘴里含著詩音的手指,雙手撐在桌上,一只腳跪在桌上,一只腳站在地上……”
總之,他爸爸的樣子很奇怪。像一條狗,或者說跟他很像。
追風(fēng)楞住了,屋內(nèi)的人也愣住了,好一會……
“啊啊啊……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見了?”追風(fēng)一只爪子舉起來捂住眼睛,轉(zhuǎn)身過去,三條腿一瘸一拐的出門去,“啊!我什么都沒看到,爸爸,我保證!”
他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李詩音回過神,急忙從秦然手里抽回手指,扭過頭去,已經(jīng)不好意思得不知所措了。
光天化日之下,被家里虎孩子撞破奸情,實在令人有些尷尬。
秦然的臉皮是厚的,他只是臉紅了紅,身子退回去站好,問道:“還繼續(xù)嗎?”
“繼續(xù)你個頭!”李詩音揚手拍了他腦袋一下。
然后秦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妄圖手回去的手,他另一只手伸過去,托住她的屁股,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
“師傅!”李詩音嬌喝一聲,“你干什么?”
“多大回事啊,你怎么還不好意思呢?”秦然把她抱在懷里,低下頭去,寶貝的親了她紅撲撲的臉蛋一口。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