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極品清塵丹,足以再拿到一個甲等。
如果拿不到,那也不關秦然的事。
四個甲等,至少也是并列第一。
如果四個甲等也拿不到第一,那……更不關秦然的事了。
他沒有關注后續的比賽,也沒有關注比賽的獎品是什么,那真不關他的事。
但……他終究還是知道,他拿了第一。
因為龐軒快瘋了。
當天晚上他們就坐上了回惡魔島的船,船舷邊上,龐軒眼睛笑沒了,嘴角笑裂了,他與秦然道:
“白圖最后煉了一爐六品丹藥,但堪堪成丹,不過中品而已,最后得了個乙等;至于董觀海,更是重量級,他強行煉六品,未能成丹。他們都受了你的影響……”
然而,秦然根本不在乎,他只問道:“你答應我的事,可算數?”
“自然算數!”龐軒將胸脯拍的啪啪直響,“我們先回惡魔島處理事務,事情一旦處理完畢,我便帶你去七島之地。”
秦然松了一口氣,龐軒到底沒有卸磨殺驢。
龐軒看了看秦然,很好奇:“你為什么執意要去其他域?天海域不好嗎?”
“男兒志在四方,要趁年輕,多走多看。”秦然回道。
“年輕?”龐軒問道,“你多少歲?”
如果從他出生算起,他滿打滿算只有七歲,但,他回道:“三十幾歲。”
“三……十幾歲!!”龐軒睜大雙眼,不敢相信,他頓了頓,笑道,“你這個年紀,你不趁機搞個圣女來玩玩?說什么男兒志在四方?!”
“圣女?”秦然捕捉到關鍵詞,從漆黑的海面收回視線,看向龐軒,“搞個圣女……玩玩??”
“哎!你別看圣女高高在上,輕易掌控人心,好像很了不得。
“但其實圣女就是總部批量培養而已。廉價得很!”
龐軒說著,淫笑起來,“但每一個圣女,無不是絕色之姿,無不是男人的渴望。試問誰能抵擋圣女的誘惑呢?誰不希望有一個獨屬自己的圣女呢?
“而這種美妙的事情,只需要小小一件功勞,就可以找總部要一個圣女。”
秦然想到惡魔島的黑衣圣女,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他心弦被撥動,不由得遲疑了。
其實他知道,這也是“緣”組織掌控成員的一種手段。
但,他想到圣女,想到她服用的云靈紋丹,他想到……來海閬島之前,圣女那一雙一如秋水一般干凈的眼眸。
“惡魔島的圣女……”他問道,“惡魔島的圣女也可以嗎?”
“惡魔島的圣女?”龐軒愣了一下,視線看向海面黑暗,又笑起來,向秦然勸道,“我知道你跟圣女接觸頗多,受她影響很大,因此對她念念不忘。
“但其實,組織的每一個圣女都是絕色,都能勾魂奪魄,其他的圣女,都不遜色于她。你也不是非要她。”
秦然注意到龐軒的不自然,他想到了什么,心里“戈登”了一聲。
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他想起了圣女那個告別……
“哈哈!”他干笑一聲,與龐軒道,“我就隨便問問,我開玩笑的。我志在天下,怎么會被美色蠱惑呢?”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唉……”龐軒收回視線,看了看秦然,又拍了拍秦然的肩膀,嘆道,“可惜了。”
秦然低頭,看到船底下,在黑暗中翻滾的海浪。
他心里很慌亂。
他不知道龐軒在可惜什么。
龐軒的船從惡魔島到海閬島的時間是三天,從海閬島回到的惡魔島的時間只是兩天,但秦然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
每離惡魔島更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