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為什么跑到我這里來喝酒了。”武浮屠兩眼放光的問著,但是吳心的回答卻將他后面的話全部都堵了回去。
“喝酒,需要理由嗎?”
這個回答直接讓武浮屠無話可說了。不過,武浮屠似乎了解了吳心的心情,便問道:
“聊了這么久,你還沒有做個自我介紹呢!來吧,介紹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有那么重要嗎?”
“別說廢話了,來吧,趕緊來個自我介紹。”
“那我可就說了。咳咳,我叫吳心,來自混亂之地,來到修羅道是純屬意外,目標就是向天道以及他的爪牙圣殿復仇!”吳心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可以說是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你的過去我本不該過問,所以我也無權對你的決定做些什么。但是我還是想勸你一句,有時候該放下就得放下,不然你將提前面對心魔了!”
“心魔,可怕嗎?”
武浮屠聽到這句話以后,就感覺什么也說不出來了。這時候,武浮屠想到了文浮屠曾經告訴過他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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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浮屠啊,我打算告訴你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要把這件事印在骨子里!”
“什么事情啊”武浮屠兩眼放光的問著。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不害怕心魔的人,而這類人只有兩種!其中一種是瘋子,因為他們不害怕任何人或事的干擾。而另一種則是沒有給他或自己的過往留下任何遺憾的人。”文浮屠鄭重的告訴武浮屠。
“但是,這兩種人根本不存在不是嗎?”
“呵呵,這種人不是不存在,而是你沒有遇到他們,說不定你將來就遇到了呢?”
現在武浮屠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遇到了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執著于復仇的的瘋子。
對于吳心而言,復仇就是足以讓他舍棄生命的目標。
武浮屠重新給吳心倒了一碗酒,“嘗嘗吧,這碗酒叫殤。”
“殤?,這酒不是叫淚嗎?怎么改名叫殤了?”
“你知道淚?”武浮屠十分疑惑的問道。
“嗯,我的一個朋友喝過淚,他曾經說過,他希望我可以再讓他嘗一次淚!”
“原來如此!”武浮屠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說著“你的朋友恐怕很難才能夠嘗到淚了,因為那家伙的酒連我都喝不到幾口。”
“沒事,只有我能夠找到那個會釀淚的人,我就一定有辦法讓他將淚拿出來!”
此時的武浮屠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野蠻,這句話太野蠻了!不過,武浮屠反倒因為這句話而對吳心產生了興趣。
“話說回來,你的那名朋友是在哪里喝到淚的?”
“這我哪里知道,他有沒有和我說這件事。”吳心極為無奈的說著。
“算了算了,不說別的了。我問一個問題吧,你是不是在練習著?修羅心法?的第二層?”武浮屠微笑著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能怎么樣呢?到頭來,我還是只學會了?修羅心法?的第一層,連第二層都影子都沒有摸到!”此時,吳心的臉上已經露出了難色。
“如果我說,我可以給你一個直接習得?修羅心法?第二層的機會,你愿不愿意接受……”
“別想了,我是不會將?修羅心法?給你的,那可是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得到的。”吳心趁著武浮屠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將他要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行,算我怕了你了。不過,你知道嗎,?修羅心法?的第二層可不好連啊,我就給你一個提示吧。”說完,武浮屠分別遞給了吳心兩只帶著塞子的小陶瓶,只不過那兩只小陶瓶里面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