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露出了本來面貌,那人摸了一把胡子,見胡子被李蘇秋抓走,不由得眼睛通紅,索性他也不再裝了,把頭頂的假發一扔,露出了本能面貌。
沒錯,就是他,一名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嘴角邊有個黑色大痦子,兔唇。真是要多丑有多丑。李蘇秋早在輪回的時候就見過他的模樣,所以他并沒有驚訝,面色如常。
那人道:“你是十年里,第一個見過我本來面貌的人,所以你的死!”
那人一個俯沖,對著李蘇秋的腰中就抱了上來。瞬間抱住,雙手勒的緊緊的,李蘇秋只覺得自己的老腰似乎要被他夾斷。那人開始發力,欲要舉起李蘇秋。
李蘇秋心中驚駭。這小子不會武,是摔跤,他用的是摔跤手法。他力量大,若是摔跤,自己根本打不過他,不能讓他貼身。
李蘇秋想罷,只覺的自己的身子騰空,欲要被這人摔在地上。李蘇秋手疾眼快,一把抱住那人大腿,重心開始下移,如果摔到,他也務必會摔在地上,到那時,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雙方開始奮力僵持,突然李蘇秋腳下被那人勾住,瞬間一個重心不穩,李蘇秋倒在地上。那人壓在李蘇秋身上,瞬間爬起,對著李蘇秋面門就是一拳。
李蘇秋此刻已經打紅了眼,連躲也沒奪,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同時李蘇秋也已經抓到,滾落到一旁的棒球棒,直奔那人的頭顱上砸去。
那人速度極快,猛然退下,李蘇秋一愣,他完全可以縮頭躲避,但是為何從自己的身上退下,這豈不是把自己的優勢打平。還未等李蘇秋細想,就看那人從兜里掏出電棍,這是他前幾天郵的,剛剛悄無聲息的打暈呂明慧就是用這個東西。
李蘇秋見到那人拿出電棍,上面還冒著火花,是無聲電棍,此刻想要收手也已經來不及了。那人迎上,直接按在棒球棒上李蘇秋身子抖動一下,來不及把棒球棒脫手,就已經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李蘇秋緩緩轉醒。
“好疼,我這是在什么地方?全身怎么動彈不了了,該死的。”李蘇秋只覺全身都被人捆綁,全是都是涼嗖嗖的樣子,李蘇秋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脫光了。
這個人還真是個變態,李蘇秋第一個邪惡反應就是自己的菊花是不是被污染,但此刻也已經沒有心情細想這些。當下,奮力的睜開自己的雙眼,是一件昏暗的小屋,屋子里沒有開燈,四周漆黑一片,而且讓李蘇秋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很悶。
呂明慧呢?李蘇秋叫了一聲,沒有回應,四周漆黑,根本什么東西都看不見。這間屋子只有自己,那呂明慧豈不是危險了。
李蘇秋心中焦急,狠狠的掙扎了幾下,綁的很緊,根本無法掙脫。可惡,得想辦法離開這里,否則呂明慧就危險了。
李蘇秋是綁在椅子上的,所以晃動了幾下,自己便側倒在地上。緊接著聽著什么東西掉落地上,碎裂的聲音,似乎是個玻璃狀的東西。
李蘇秋甚至蜷縮,還是緩緩移動,摸到碎片,一點一點的劃開繩子,瞬間掙脫,此刻他已經累的有些喘氣。但是他來不及多想什么,找到墻壁上的開關,打開,瞬間被房間里的場景給驚呆了。
僅僅是一個將近二十平米的小房子,有一張桌子,一個椅子,便沒有什么擺設了。
但是這個無窗的墻壁上,竟然貼滿了呂明慧的照片,李蘇秋開始震驚,這是什么情況,這個房間里怎么到處都是呂明慧的照片,已經變態到這種地步了嗎?
看著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原來剛剛是自己撞到了桌子,把上面的杯子撞下來了。李蘇秋開始向桌子走去,桌子上放著一些被剪裁下來的照片,照片上的呂明慧人影已經被剪沒,不知道這個變態干了什么?
桌子上還放著幾張打印紙,打印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