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臉色忽變,怒斥著李蘇秋,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剛想張嘴解釋,欲要與李蘇秋撇清關(guān)系。
這時候李蘇秋緩緩開口道:“我想大家是誤會了,我是這個工廠聘請的服裝設(shè)計師,趙總之前是因為著急,所以拿錯了圖紙,而真正的圖紙卻是被我鎖在辦公室的柜子了,我希望諸位能在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把真正的圖紙拿過來給你們看一下,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李蘇秋的聲音不大,但卻極為的有魔力的聲音,讓眾人開始對新的圖紙有些好奇。連趙明月剛剛要說話的嘴閉合,也選擇了沉默,眼里卻一直掃量著李蘇秋,有些疑惑,暗道:“這人是誰,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難道他也是孫家大哥派來的?真是可惡!”
孫新月一聽這話頓時一急,她真的怕有什么高超的設(shè)計圖紙把她比下,盡管她心里告訴自己,沒有誰能打過自己的德國設(shè)計師,但心里不免發(fā)生里什么變動。
孫新月當(dāng)下對著高主任道:“高主任,我覺得這件事就是這樣,人生只有一次機會,既然拿錯了,就應(yīng)該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這也是一次嚴(yán)謹(jǐn)?shù)耐稑?biāo)會。”
孫新月說完,**的檢察官們又陷入了一陣討論當(dāng)中,連高主任也參加了進去,在討論要不要趙明月在拿一次圖紙來。
李蘇秋這時又接著緩緩開口道:“的確是我們做錯了事情,但做錯了事情就要改,難道小時的老師沒有教過嗎?如果你們連看一眼都不看一眼,就輕易的下定了結(jié)論,這對**來說也是一個損失。”
孫新月冷哼一聲,臉色發(fā)沉道:“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臭小子看你的樣子也就是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乳臭未干,還敢說什么大話,你也就只能畫出這種水平的圖紙了,難道你還能什么高水平的嗎?難道,你一直耍賴皮說拿錯了,我們還能一直看下去嗎?”
高主任這回也是覺得孫新月說的有道理,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李蘇秋。
李蘇秋摸著鼻子,似乎很是輕松的說道:“這只是最后一次了,我敢保證這一次的圖紙你們看了,一定不會后悔。”
孫新月聽著胸,臉色鐵青,憤憤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還拿錯圖紙,高主任我認(rèn)為他們這么做,就是對**的不重視,我強烈要求取消他們投標(biāo)資格?!?
趙明月聽到這話,瞬間臉色巨變,取消資格,傳出去對工廠的聲譽很不好,好不如認(rèn)輸。趙明月心中暗道:“這小子一定也是來攪局的,真是該死。”
趙明月剛想開口,卻被李蘇秋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手臂,微微搖頭示意,不知道為何,趙明月突然愣住,選擇相信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
李蘇秋又把臉看向了高主任,他敢斷定,高主任絕對不會取消他的投標(biāo)資格,因為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選擇一個適合**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服裝,顯然孫新月所設(shè)計出來的服裝,在他眼里,還差那么一大節(jié)的味道在里面,并沒有讓他真正的滿意。
他本以為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完事,但李蘇秋的出現(xiàn),幾乎是打破了所有人的平衡。高主任看著李蘇秋,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的好奇,這個小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這么冒失,但膽色過人,在明月的工廠里從來沒有什么見過,難道是明月的男朋友?明月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有找過男朋友了,是時候找個男人了,但是歲數(shù)有些不大,也不知道人品怎么樣?高主任的跳躍性行為,一直都很大,竟然想到了男朋友的事情上。
高主任隨即拍了拍手,示意眾人安靜,腦袋有些發(fā)疼,揉著太陽穴,緩緩開口道:“明月,你怎么這么粗心大意,連個圖紙你都能拿錯,干什么事情都是這么毛手毛腳的,算了,我在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之內(nèi)如果拿不出圖紙,那你們就認(rèn)輸吧。就這樣,快去吧?!?
高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