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趙明月的七大姑八大姨已經如同潑婦一般,對著投資的老板們一頓的拉扯,有的老板西服已經被扯碎,有的臉上已經被撓出了好幾道。
這么多的老板,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一直跟著趙明月的親戚們爭論著。
趙明月這時大叫一聲,喝道:“你們在干什么,這個樣子不嫌棄丟人嗎?”
見到趙明月出來,眾人瞬間來了精神。老板們一下子撲了上來,對著趙明月冷聲喝道:“趙總,這就是你們公司的待客之道嗎?趙總你真的讓我們好失望。現在我們才了解,原來你的公司內部竟然這么亂,股權分散,親戚干政,還有那邊,竟然是一些帶紋身的社會人來當保安,聽說剛剛內個流里流氣的家伙,還是保安經理,有著百分之五的股份,這種事情,我們怎么還敢投給你?這一次簡直是我最失敗的一次投資。”
趙明月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時候,突然一大幫的親戚突然沖破了保安的阻攔,一下子沖到了趙明月面前,冷聲道:“你掙死丫頭,是誰同意讓你把我們的股份送給別人的,你有什么權利?”
李蘇秋見狀,不由得也跟著鼻子抽動了一下,他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但是這些親親似乎跟自己想象的親戚有些不太一樣,竟然是如此的不近人情,如此的六親不認!
只見一個燙著爆炸頭的約有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婦女,耳朵,脖子,手上,全部都帶著金鎦子,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劈頭蓋臉的就向趙明月的面門打了過來。
李蘇秋不禁眉頭一皺,眼睛一瞪,急忙沖了上來,一把擋住那中年婦女,抓住那中年婦女的手腕,冷喝道:“你有事說事,你動手干什么?”李蘇秋一推搡,那中年婦女不由得一個踉蹌,向后退了一步。
那中年婦女眼睛睜大,面色猙獰,對著李蘇秋冷哼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你給我滾開,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
那中年婦女邊說邊用手指指向趙明月,面色猙獰,呲牙咧嘴道:“臭丫頭,公司的股份有我們的一份,你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賣個內個盲流子了,但是賣的錢是不是也得有我們一份?錢呢?今天我就是過來要錢的!”
趙明月似乎有些害怕這群刁蠻的親戚,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臉色慘白,沒敢說話。
李蘇秋把目光看向曹猛,此刻曹猛的臉色極為難看,要是不是看在李蘇秋的面子上,只怕要按照以往的脾氣,管你是誰,早就一腳踹了上去,他是打架斗毆起家的,但是卻最討厭別人說起這個事情,盡管他已經開始洗白,開始學習文化,但是盲流子的這個標簽,似乎一直纏在他的身上。
李蘇秋當下面色一拉,開始出言反擊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知道廉恥?工廠欠了曹猛的錢,自然用工廠的股份進行抵押,你們作為股東,理應承擔風險責任,你們分錢的時候怎么不說呢?現在知道要錢了?”
那個中年婦女,呵呵冷笑,臉上的肉片都不禁抖動了幾下,就聽中年婦女道:“你問問這個賤丫頭,她是以公司名義借的款,還是以她個人名義借的款?再說,當年我們入股的時候,她可是說給我們分紅,可沒有說賠錢的事情,去年發分紅明顯比前年少,這個錢我還沒有找她要呢,憑什么讓我承擔責任。”
眾人又把目光看向了趙明月。李蘇秋本以為趙明月會懦弱到哭鼻子,可是此刻的趙明月卻比以往堅強了許多,眼睛帶著紅腫,帶著憤怒,她叫道:“去年廠子都要破產了,我要以公司名義借貸,你們誰同意了?分錢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眉開眼笑,現在廠子有難,你們就落井下石嗎?這些年我分你們的紅已經是你們當初本金的一百倍了吧?你們難道還是不知足?”
中年婦女聽到這話,隨即轉身,指著趙明月,對著眾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