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慧見有人說話,便掃視了一下會議室的眾人,冷聲說道:“那既然是沒有人說話,那就是同意了,既然同意,那就散會了。”說完,呂明慧開始面無表情的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
眾人面面相窺,不敢在多說什么了,眾人開始起身,散會了。
與此同時,呂夫人此刻已經(jīng)到了會議室走廊的拐角處,開始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是一名老人的聲音,老人緩緩道:“怎么了?會議開完了?明慧這個孩子情緒還好吧,你說到底只是個養(yǎng)母,你也別太兇她,跟她好好說,不能讓你倆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聽到老人細心的話語,一直強忍著委屈的呂夫人,瞬間眼圈一紅,淚水直接滑落。
呂夫人帶著哭腔道:“父親,你猜錯了,我輸了,呂明慧這個孩子把我數(shù)落了一頓,這個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已經(jīng)不服我的管教了。”此刻,經(jīng)過一系列的背叛,最終在這個老人面前忍不住了,呂夫人直接哭了出來,她此刻真的很委屈。
“什么?”對面的老人顯然是沉默了一下,有些疑惑道:“怎么回事?兒媳,你慢慢說。”
這個老人就是呂志強的父親,呂明慧的爺爺,京城某軍軍長,呂伯君。此刻,他在軍營中接到這個電話后,開始震驚。
呂伯君明白,沒有什么大事,自己的這個兒媳不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既然打了電話,又哭的這么傷心,在他眼中,就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呂伯君有些焦急,略帶一絲的安撫的問道:“你別哭,什么事,你慢慢說,怎么就管不了了?”
呂夫人抽動了一下鼻子,平靜了一下情緒后,便把剛剛的所有經(jīng)過都講了出來。
呂伯君有些驚訝,有些不可思議,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孫女是怎么做的這種事情的,竟然把自己兒子曾經(jīng)的擁護者變成了自己的隊伍里。單獨的一個人在呂伯君眼里都不可能,更何況是這么一群人。
呂夫人嘆氣道:“這丫頭嫌我多管閑事,嫌棄我不是她親媽,我看她就是對我有氣。可是,我真的是為呂家著想啊,她畢竟是個女孩,以后遲早是要嫁人的,難道說,要把咱們呂家的產(chǎn)業(yè)拱手送到外人手里嗎?”
呂伯君搖頭道:“我是個老頭子了,起初你們的想法我就是不同意,我是個粗人,不懂你們這些商人的花花腸子,但是我想說,兒媳,你的思想是不是太傳統(tǒng)了?”
呂夫人不由得一愣,此刻就是連呂家的太上皇都開始教訓(xùn)自己了嗎?
就聽到呂伯君緩緩說道:“兒媳,你也別多想,我只是說一下我的觀點,孩子長大了,想法連娘都管不住了,更何況是你這個養(yǎng)母。我老了,再有幾年就退了,我還能庇護呂家的集團幾年呢,這個時代終歸是年輕人的時代。不管是明一當家還是明慧當家,終歸是咱們呂家的孩子不是嗎?老一套的思想就不要有了。”
聽著呂夫人一直不說話,呂伯君明白,呂夫人此刻心里還是有些不忍心,因為這件事情上她是有私心的,但是呂伯君懶得理會這些了。
接著,呂伯君開始安慰道:“好了,你也別傷心了,這件事我會跟明慧好好說說的,孩子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了,既然管不了,那就讓他順其自然好嗎?你看志強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
呂夫人點了點頭,她誰都敢忤逆,但是太上皇的意思,她不敢忤逆。
呂伯君說完,便緩緩掛斷了電話。對于這個孫女,他很滿意,現(xiàn)在自己的孫女有了自己的想法,已經(jīng)長大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嗎,在這件事情上,展現(xiàn)出了足夠的魄力與擔(dān)當,有著他們呂家軍人的熱血,他很欣慰,呂明慧沒有讓自己失望。
以他軍人的角度來看,這就是屬于一場玄武門之變,歷來的王朝的動蕩都會經(jīng)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