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秋點了點頭，又問道：“馮軍說過什么事情沒有？”

這時候瘋子開始說道：“說了，但是不是他主動說的，這一點我需要跟李先生道歉的，是我自作主張弄得?！?

李蘇秋本以為弄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了，但是聽到瘋子這么一說，不由得眼光一亮，笑著道：“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你做的對，起碼馮軍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接著李蘇秋又問道：“馮軍都是說出來什么？”

瘋子見李蘇秋并沒有生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緩緩道：“馮軍說的東西很雜，我也不太懂，但是我都已經錄像了，希望是可以給李先生一些有用的消息。”說著，瘋子在床頭柜里掏出了一個錄像帶，臥室里有一個老式的大頭電視，但是這也足夠了。

我在同一天活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