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紅色的新棉襖,襖子及膝又修身,襯著她整個人高挑又有氣質。
這樣的人,曾經被盧家配給了衛大傻子,大家見著可惜又可嘆。
怪就怪盧家,怪盧春苗,心太黑了。
看見紀蘭出來,衛新立即就興奮了,一個勁地對她招手,“蘭蘭,蘭蘭……”
紀蘭卻是不看他,只對紀邵北道:“我不想看到他,將他趕走。”
紀蘭幾乎是咬牙說出這句話,可見對衛家人的恨意有多深。
紀邵北就像是接到命令一樣,一把抓住衛新的肩膀,拖著就這么走了。
他的速度之快,弄得旁邊的盧小翠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神,就見一根長棍子向自己揮過來。
“盧小翠,你還不滾!”
顧謹謠手里的棍子一個勁地往她身上招呼。
當年這人用假信冤枉自己的事她還沒忘,那時就說過以后見她一次揍她一次,這回剛好撞上,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唉喲!”
盧小翠的手臂挨了一下,哪敢再留,抱著她的柑桔跑得比兔子還快。
很快,兩人就被趕到村子外面去了。
衛新還想著紀蘭,還不想離開。
可紀邵北像尊殺神似的就那么站在路中間,衛新就算傻他也知道怕,根本不敢再過去。
最終,盧小翠還是拉著衛新一起走了。
兩人走到后山,盧小翠指著山下紀家的院子,“記住了吧,你媳婦就在那里,那些人壞,不給你見她,其實她還是很想你喜歡你的,下次,你趁天黑……”
盧小翠心里的壞主意一個個直往外冒,衛新就一個傻子,他知道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想見紀蘭,他想媳婦。
紀家院子,騷亂之后左鄰右舍很快就散了。
紀蘭望著衛新離開的方向,心里根本沒辦法平靜。
顧謹謠走過來,“姐,那兩人已經走了。”
紀蘭:“他們走了,還會再來。”那人說過,不會放過她,永遠不會放過她。
顧謹謠:“來了也不怕,一會我就讓人去打聽一下,看哪里有狗崽,抓兩條回來,以后有什么不懷好意的人,直接放狗就行了。”
顧謹謠可不是開玩笑,一會就找紀邵北說去。
紀蘭聽見這話淺淺一笑,她說:“最近我睡得不錯,那些藥感覺挺管用。謹謠,你說我的病是不是已經好了?”
紀蘭是真的有點問題,連醫生都說她有心理障礙,讓身邊的人多開解。
顧謹謠:“姐,我覺得你不是生病,你只是被那些人嚇著了,陷入了死循環,走不出來。其實你想想,大家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沒什么可怕的。那些人只是嘴里說得嚇人,實際也就是紙老虎,你要是比他更兇,他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