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了一天一夜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總算松懈下來。
男人不光考上了大學,還是省狀元。
顧謹謠差點被這個信息砸暈了。
她說:“那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狀元的卷子也敢冒充。”
紀邵北笑了下,他沒有告訴女人這件案子是他和龐大宇一早為那人設(shè)下的圈套。
當初紀邵北報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調(diào)查他,那時他不知道那些人的意圖,后面在集訓班,他模擬考了滿分,又發(fā)現(xiàn)有人在打聽他的考試成績,探聽他考大學的志愿跟意向。
紀邵北那時就想,那些人可能不想讓他上大學,不想讓他走出去,成為龐大宇的助力。
與其讓他們動手,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紀邵北跟龐大宇商量了一下,決定下個套。
其實預(yù)考的時候就有人想對他下手,只是他們提前做了準備,龐大宇找人看著,這事沒成。
想要徹底打倒那些人,光是在江城還不夠,他們得將事情弄大,到市里,到省城,只有這樣才能將釘子拔干凈。
他們要的就是擴大影響力,將這件事情做成特殊典型,加大對那些人的處罰。
紀邵北預(yù)考時故意放水,是想讓那些人覺得他成績并沒有那么好,預(yù)考時沒成功的事統(tǒng)考時也能做,雖然冒險,但可以一試。
這次他們很順利,有個為那些人辦事的老師為了自己的侄子,甚至換了紀邵北的成績。
在冒用他成績的時候,或許對方也沒有想到他會是省狀元,畢竟他的預(yù)考成績并不冒尖。
也是因為他的卷子沒有被毀,所以一切才這么迅速,不然這事還得折騰兩天。
紀邵北的案子不光是利用職權(quán)違法亂紀,里面還牽扯到預(yù)考腐敗。
為了彌補他,當天江城教育處的鄭局長親自到機械廠,為紀邵北送了新的成績單。
不過那時候紀邵北不在,他請假休息,正在家里睡大覺。
當時機械廠的黃廠長就說去將紀邵北叫過來,不過鄭局長沒讓,說他辛苦了,讓在家休息。&29233&30475&20070&100&68
鄭局長這一趟也是硬著頭皮來的,之前極力否定別人,沒想到人家是個狀元,過來之前他都做好了道歉的心理準備,結(jié)果紀邵北不在。
鄭局長當時就松了一口氣,放下成績單趕緊走了。
晚上,顧謹謠在家里弄了幾個大菜,準備請大家吃餐飯。
紀邵北考得好,還是狀元,這種事情放古代是要擺流水席的,他們不弄那么夸張,請大家吃個飯肯定要,到時回村里還要再熱鬧一下。
小院里又開了兩桌,這次龐大宇沒來。
紀邵北的案子是他在處理,太多人要審,還是一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根本走不開。
不過等處理完這件大案,將那些人拉下馬,龐大宇的政績又能添一筆,說不定可以再進一步。
飯桌上大家聽說紀邵北居然是省狀元,都忍不住鼓起了掌。
沒看出來啊,平時見他上班,有時還會來店里幫忙,學習的時間那么少還能考個狀元,是天才啊。
尚宏遠就說:“一個大學而已,還能難倒我北哥。當年沒退下來那時,在部隊里北哥就是個全能王牌,舞刀弄槍練兵,樣樣第一。”
“跟下雪天去山上操練,下雨天去泥地里爬行,讀書就是坐在桌前看題寫字,不要太輕松。”
大家就笑他,“這么輕松你怎么不去考一個。”
尚宏遠就呵呵了,“我就是,就是對這個沒興趣,不然肯定也能成。”
舒丹瞥了自家男人一眼,癟嘴道:“他考大學,他考玩泥巴大學還差不多。”
尚宏遠瞪了媳婦一眼,這人咋回事,專拆他的臺。
吃完飯,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