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發生什么事了?!”
外頭傳來的巨響是接連不斷,拓跋心思來想去,終究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感,拖著那狐妖跑了出來。
走進庭院,見陸長歌白衣染血,俊逸的臉上也沾上了斑駁的猩紅之色,拓跋心一時陷入了呆滯。
“沒事,已經結束了。”
陸長歌輕輕抱起妹妹的身子,輕聲開口道。
“……”
“狼嘯云,沒想到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看錯了。”
看著那癱倒在地上的狼妖,拓跋心的眼神很是復雜。
“你認識他?”
陸長歌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惡妖竟然還能和拓跋心扯上關系……
想到這里,他不禁皺了皺眉,沉聲道:“拓跋姑娘,先把它們帶回去,進里屋再問話吧。”
“嗯。”
拓跋心也是有著很多問題等待著狼嘯云回答,點了點頭,拖著兩妖的尾巴走了回去。
……
一行人回了里屋,陸長歌把妹妹扶到椅子上靠著,又搭了個凳子坐在她身旁,“此間的殺局暫時可以算是解決,至于其他的問題,就要問他們了。”
看著被拓跋心拖進來的狼妖,陸長歌思索片刻,塞了一枚丹藥到它口中,不過須臾,那遍體鱗傷的狼妖便悠悠醒轉了過來。
“我……還活著?”
端詳著自己的身體,又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眾人,待它反應過來之后,身軀猛地一躍而起,落在了角落邊。
“別殺我……別殺我!”
“惡事做盡,你之所以能活著,只是因為我們還有問題要問你。”
陸長歌不禁皺了皺眉,冷聲開口道。
“……”
見那狼妖似是滿臉羞愧的低下了頭,陸長歌也就沒再出聲諷刺,開口問道:“這村子里還有活人么?還是說,真的已經被你們全殺了?“
“我……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幸存的人,許多和你們一樣接下懸賞的,也都死在了幻程的陷阱下。”
狼嘯云神色痛苦,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那人不過是附在我的體內,我就已經無力反抗,我只知道,直到現在,記憶中仍然存在著很多空白的片段,就像是……被人從中抹去了一樣。”
被人附身的時候,沒有留下屬于自己的記憶么……
陸長歌思考了一會,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前些日子,我與幾位同族兄弟在一同外出歷練的時候,意外遇到了這個徘徊在村子里的男人,再往后,就成了現在這樣。
說到這里,他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哭了出來。
“我算是勉強支撐到了現在,而我的那幾個兄弟,都已經被他煉成了傀儡,現在已經是......”
既已成傀儡,生與死自然都在主人一念之間,若是主人死亡,身為傀儡的它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你沒有被煉成傀儡么?”
狼嘯云的臉上有些凄涼之色,輕聲道:“或許……是我被他當成奪舍的對象了吧。”
“……”
“狼嘯云雖然是狼族的一員,可生性膽小,平日里從不敢作半點惡事,他剛才說的話,應該屬實。”拓跋心回憶了一下在妖族的日子,輕聲朝陸長歌解釋道。
“這樣么……看來也是個可憐人。”
“對了,除開你們幾個,和你同一批出來的其他人呢?”
拓跋心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記不起來了。”
聞言,幾人沒有再去追問,而是逐漸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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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于狼嘯云的處理,陸長歌一開始是準備問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