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數(shù)重幻境,拓跋鴻便能直接從重明城催動傳送法陣直回妖神宗內(nèi),即算是他想跟,那也不方便了。
陸長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些,只得無奈地笑了笑,“那便......就此別過?!?
“就此別過。”
常習羽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對了,陸小子,還有個事忘了告訴你。”
臨別之際,拓跋鴻卻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神色變得有些慚愧。
“嗯?”
陸長歌也是有些納悶。
有事告訴我?
這老家伙和他又沒什么交情,要不是因為可心的話,他們連半點關系都扯不上。
“也算是給之前的事做個補償吧。”
“......”
聽到這話,陸長歌的眼神更怪了。
之前的事?你指的是教訓我腳踏兩條船的時候么......
“昨日的決戰(zhàn),你小子差一點就能從那司空傲手里奪下首席之位了,只是可惜,就差了那么一點啊。”
也不等他反應,拓跋鴻繼續(xù)解釋道:“當初老夫本不該擅自禱告,或許,正是此舉壞了你的運數(shù)。”
......
沉默。
不僅是陸長歌,連身為同族的拓跋心也理解不了他說的是啥,只有常習羽接過了話頭,追問道:“運數(shù)?你的意思是,若運數(shù)不敗,則他那一場決戰(zhàn)可勝?”
“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拓跋鴻微微皺了皺眉,“老夫自身運數(shù)有異,而當時內(nèi)心卻正好期盼著陸小子能得勝,若將兩者聯(lián)系起來,不得不讓老夫多想。”
......
又是一陣沉默,這下連常習羽都不搭話了。
除開拓跋鴻之外,就算是連懵懂的劍靈都知道,這場決戰(zhàn)的結(jié)果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即算他說得不假,這次的失利也肯定怪不到他頭上。
其實,陸長歌很想吐槽,感覺這老頭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看著他那滿臉嚴肅的樣子,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于是只有沉默。
“或許你們不信,但老夫是信的。”
見眾人神色尷尬,拓跋鴻也沒有多作解釋,而是遞過了一件法器,沉聲開口道:“此物送給你小子,可測今后二三事,切記,慎用?!?
默然接過那道法器,陸長歌臉上終于帶上了些許奇異之色。
這是......龜甲?
卦算之術(shù)?
雖然還未能看到上面的紋路,不過,那龜甲上的確是沾染了幾分極為玄奧的氣息。&29233&30475&20070&100&68
看樣子,這老頭是真有些門道的。
“能現(xiàn)在直接打開么?”
“你......!”
聞言,拓跋鴻眼睛一瞪,怒聲道:“當面打開就不靈了!”
陸長歌有些好笑地攤了攤手。
得,這一下子,剛才那得道高人的意味散了個一干二凈,現(xiàn)在反倒是像極了那些個江湖神棍的模樣。
很快,拓跋鴻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禁干咳幾聲,摸了摸胡須道:“陸小子,你若是現(xiàn)在催動這法器的話,它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而這塊甲只能用來卜一次,用完了,也就作廢了?!?
“原來如此......”
聽完他的解釋,陸長歌也沒再去調(diào)侃,而是微微行了一禮,“多謝前輩?!?
不論如何,決戰(zhàn)結(jié)果與他所說的運數(shù)都沒有關聯(lián),但這龜甲,卻是實實在在的人請。
“無妨。”
拓跋鴻擺了擺手,“老夫也是一時激動,竟跟你這小子閑扯了這么久,說起來,這里應有一場離別才是。”
話音未落,他便徑直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