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本身信奉的,就是先禮后兵。
天龍寺與他并無仇怨。
他去只是為了見識一下六脈神劍到底有多強,也算是滿足一下兒時的愿望。
畢竟,系統(tǒng)商城,并無這門絕技。
否則他也不必來大理。
之前北冥神功也是,獲取的辦法除了看武者使用,要不然就得等系統(tǒng)商城刷新,可刷新周期太長了,他等不起。
“早知道,多年前還不如買了算了。”
“夫君,你說什么?”
陸恒咕噥的聲音,被楊蕭琴聽了個正著。
稍微搖頭,散去心中那些雜念,盤膝打坐,讓內(nèi)力充盈在體內(nèi),加速運功修煉。
而此時。
鎮(zhèn)南王府熱鬧非凡。
世子拜高人為師,也是有保定帝首肯,方可讓陸恒有機會收段譽為徒。
剛學(xué)了內(nèi)功,段譽歡快的用凌波微步,在王府四處飄逸的跑動。
段正明,段正淳和刀白鳳,站在院子里。
似乎在商議。
“弟妹,那位陸道長,實力莫測,譽兒上午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若書生,只是一下午的教導(dǎo),譽兒就已經(jīng)初步修煉出內(nèi)力,剛剛我已經(jīng)看過,至少二十年打底,那位陸道長來歷只怕也不簡單。”
保定帝所擔(dān)心的,只是陸恒不好掌控。
目的不那么明確,也不排除,他想借助陸恒的手,去探一探天龍寺的底。
但現(xiàn)在來看。
他本身就把事情想復(fù)雜了。
“我也旁側(cè)敲擊問過那兩個女子,穿紅衣的侍妾,叫周媛媛,來歷不明,但聽口音,像是中原川府一帶女子。”
“只是穿黃衣裙的女人叫楊蕭琴,似乎是江南,又似乎是別地,沒問出太多,不過兩人的實力,都不可小覷。”
刀白鳳雖然討厭段正淳,但對段正明卻沒惡感,又是為了自家孩子的未來,這才特意去打探消息。
可惜朱雀口風(fēng)緊的很,所想讓她知道的,也都是陸恒提前準(zhǔn)備好的劇本。
不得不說。
陸恒很清楚,能為帝者,都不簡單。
段正明看向段譽,搖頭失笑道:“我們怕是都想多了,看譽兒那么開心的習(xí)武,在加上陸道長救了正淳,可以說得上,對方對段氏并無敵意。”
“小無相功和凌波微步,沒聽說過這兩種武功,那位陸道長絕對不是簡單的江湖絕頂高手。”
“天龍寺已經(jīng)收到拜帖。”
“且看明日,到時候枯榮禪師怎么說。”
段正淳苦著臉,道:“皇兄,陸道長不是無禮之人,但看他實力高強,我大理國段氏當(dāng)真有那么一門絕技嗎?”
“你是說,六脈神劍吧,的確有這門武功,曾號稱天下第一劍法,乃是祖上開國大帝段思平老祖親手所創(chuàng),可惜后來無一人完整的學(xué)會這門武功,被存放在崇圣寺,交由高僧們保管。”
“六脈神劍需要內(nèi)功極高才能施展,以咱們家傳武學(xué)一陽指為基準(zhǔn),最起碼也需要四品境界才能學(xué)習(xí),門檻極高。”
段正明自然有渠道了解過往。
不像是他弟弟不學(xué)無術(shù)。
這話呢,段正淳曾經(jīng)從陸恒口中得到過,皺眉半晌,搖了搖頭。
“此人對大理段氏過往非常清楚,估摸祖上曾經(jīng)與段氏關(guān)系不錯,或許是師門自有傳承。”
“不必多想,人家若是想害人,那就不會殺了段延慶,救了你一命,若是陸道長有事讓咱們辦,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
段正明呵斥。
段正淳尷尬一笑,卻也沒法反駁,況且他曾與陸恒聊過,總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畏懼。
“父親,母親,伯父!”
“你們在說什么吶?”
段譽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