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棉笑了道:“鐘靈能拜得名師,當(dāng)真非常幸運?!?
甘寶寶見昔日師姐上門,趕忙上前介紹。
楊蕭琴眨眨眼。
陸恒在一旁,低聲說道:“她也是那段正淳的情人之一?!?
“豈不是說,這位修羅刀身邊的小姑娘,也是段正淳的私生女?”
“噓!”
陸恒很清楚。
段正淳三個字,在這里就是忌諱。
天下間苦命的女人多了去,唯獨段正淳最讓人不齒。
既然知道自己是段氏皇族,干嘛還要招惹她們,敗壞了人家的名節(jié)后,一走了之。
幾個女人,除了阮星竹能有機會一直私會外,恐怕段正淳都不知道,甘寶寶和秦紅棉竟然隱居在他眼皮子底下。
“原來兩位的武功這么強,靈鷲宮特使,我行走江湖時,也曾聽聞,此間門派非常霸道無禮?!?
秦紅棉聽到事情經(jīng)過,不由非常吃驚。
“師姐,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不走了,那小賤人根本躲在曼陀羅山莊不出來,家有惡奴,仗著人多勢眾,我和清兒都乏了?!?
陸恒一聽這話,就明白他們?nèi)ツ牧恕?
“太湖曼陀羅山莊啊,聽說距離燕子塢很近。”
“李青蘿可是無崖子和李秋水的女兒?!?
鐘萬仇不是很懂,被甘寶寶打發(fā)帶著木婉清和鐘靈,去準備拜師宴會。
秦紅棉貿(mào)然聽得這話,竟然很是吃驚。&2923380&30475&2007080&68&100
“這位陸道長,你是如何知曉,那賤人的名字,難不成你認得她?”
“聽說過,沒見過而已?!?
“段正淳為人風(fēng)流,又是妻管嚴,兩位想要殺了他心頭好去報復(fù),對他來說沒啥用。”
“師妹,你還和陸道長說過這些嗎?!?
“沒有啊,道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見過段郎?”
楊蕭琴在一旁開口道:“正是如此,夫君收了大理鎮(zhèn)南王世子為徒?!?
“這豈不是......怎會這樣。”
“夫君,兩位姐姐可憐的很,你不如幫幫她們吧。”
秦紅棉和甘寶寶兩人都覺得自己非常命苦。
楊蕭琴本就是一張白紙,涉世不深。
被陸恒拐帶來了這里。
在古墓聽到的,都是她師祖和太師祖之間驚世的愛戀故事,很難想象,世間還有如此絕情涼薄的無恥男人。
秦紅棉心里一緊。
不由仔細看向陸恒,發(fā)現(xiàn)陸恒竟是個俊俏的年輕道士,心里多少有些不信任。
但凡有一根救命稻草,秦紅棉也不愿意錯過。
陸恒看人很準,這兩人與刀白鳳不同,心底多少還都向著段正淳,而不是想要另外想辦法報復(fù)。
最好的報復(fù)方式,莫過于改嫁。
“你們啊,想要讓段正淳回心轉(zhuǎn)意,沒啥用的。”
“他是個濫情的人,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來者不拒,花言巧語又多金,一般人很難拒絕,想要從根子上治治他,我有上中下三策?!?
陸恒來了興致,楊蕭琴也不由豎起耳朵。
甘寶寶聽到這話,連忙準備茶水,遞給陸恒。
“陸道長,我想聽聽你的高論!”
“先說說下策,段正淳是大理鎮(zhèn)南王,你們愛的是這個人,而不是這個王爵對吧,想辦法讓他當(dāng)不成這個王爺不就好了。”
“這談何容易,陸道長說笑了,當(dāng)初這狠心人占有我就算了,還撩我?guī)熋?,我倆曾想過二女侍一夫,可卻被他用江山社稷的鬼話蒙騙。”
“這一等,就是十多年。”
秦紅棉心里難過,一滴淚落下。
不同于甘寶寶還能找到接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