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李諒祚眼里閃過一絲仇恨,沉聲道:“閣下欺我西夏無人,難道就不怕群起而攻?”
“凡人如何能擋天威,別說你一個小小的西夏國君,就算大遼皇帝在我面前,我也想殺就殺。”
陸恒坐在龍椅上,俯視李諒祚。
對方被這話一嚇,不知為何卻是相信,如此狂徒,敢闖他西夏皇宮,自然也敢去闖大遼。
他這皇帝,也是依附大遼,而他出兵也是遼帝命令讓他去試探大宋。
他無法拒絕。
可卻沒想到,招來了丐幫,更招來了死神。
“退不退兵。”
“不可能的,若是我退兵,遼帝絕不會饒了西夏,此恕難從命,好疼,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就不怕我殺了你?”
陸恒饒有興致看著李諒祚,隨手一彈,一顆由通天草制作的減緩丹藥,入了李諒祚口中。
暫時能夠減緩疼痛奇癢。
李諒祚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臉色慘白。
一旁涅槃寺僧人驚呼道:“是生死符,是天山童姥的獨門武功,你怎么會。”
“生死符?”
李諒祚不是武林中人,但也聽李秋水說過,在結(jié)合現(xiàn)在大家的慘樣,渾身冷汗直冒。
沒想到,他竟然被生死符所控,心里后悔招惹如此牛逼的江湖高手。
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視西夏皇宮如無物一樣,想來就來,還坐在他的龍椅上,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不錯,和尚你見識不錯嘛,不過這生死符已經(jīng)完全改變,天下間除了我一人外,無人能再解開我親自種下的生死符。”
“是不是覺得非常榮幸。”
神特么榮幸。
李諒祚心里暗罵,見陸恒戲謔的看著他們,一種悲涼的感覺浮現(xiàn),渾身一抖,癱軟坐在地上。
“生死符一旦發(fā)作,一天更比一天強烈,疼痛瘙癢是從五臟六腑產(chǎn)生,每日會有一炷香的時間,被生死符所控,可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李諒祚你若不服從本座的命令,這后果嘛,你可以去問問李秋水。”
“來人,把母后請來。”
李諒祚這下才知道,他就是砧板上的肉。
如今能依仗的人,除了李秋水外,就只剩下涅槃寺的那些神僧。
可涅槃寺在興慶府外向西八十里的涅槃山,鞭長莫及。
如今也只能聽命,期待找到涅槃寺僧幫忙對付陸恒。
不知為何。
李諒祚總覺得,就算找到那些高手,也未必能對付的了此人。
別看西夏士兵能力比大宋強,但對于武林高手而言,卻不算什么,他們能高來高去,若多幾個像陸恒一樣的高手,只怕西夏絕對擋不住。
很快。
被藏匿起來的李秋水,被扶著來到皇宮。
看到眾人慘樣,桀桀冷笑起來。
“我的好大兒,打小就聰明,怎么就犯了這么嚴(yán)重的錯誤,為娘都不是陸殿主的對手,你還想殺他,哈哈哈!”
李秋水大笑。
所有人都低頭不安,不知所措。
陸恒饒有興致,道:“賤人,見了本殿主,還不跪下。”
李秋水很聽話。
當(dāng)眾跪下磕頭,道:“奴婢見過主人。”
“母親,你!”
李諒祚刺目欲裂,難以想象,李秋水竟讓他西夏皇族失了顏面。
可看到陸恒的目光,他不敢動彈。
雖然清楚陸恒想要控制他,不會殺了他,但要想欺辱他,太容易不過。
“你贏了,我會讓他們退兵的,請給我一段時間。”
如同老去十多歲一樣,李諒祚只能俯首認(rèn)載。
“李秋水,別說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