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錠銀子,交給他,微笑道:“這就算是在下供給貴寺的香油錢,還請小和尚你收下?!?
“多謝施主,佛祖會保佑您的,阿彌陀佛!”
瀚空年紀(jì)不大,得到銀子自然發(fā)笑,越發(fā)恭敬。
陸恒把兩個(gè)女兒抱在床榻上,讓她們自己睡去。
盤膝打坐,聲音卻止不住入耳。
“寧散人,師妃暄姑娘,鄙寺方丈福生大師身體抱恙,早年曾被魔門花間派門主石之軒所傷?!?
“寒山寺早已多年遁出江湖,不理江湖事,你們今日來此,到底所謂何事?”
陸恒心中有所好奇。
沒想到剛出蘇州,就遇到了無上宗師寧道奇,還有慈航劍齋下山傳人師妃暄。
據(jù)說寧道奇因?yàn)樾逕捨涔Φ木壒剩c慈航劍齋勾勾搭搭,名義上還是道家第一人,但卻被道門所不齒。
作為與武尊畢玄和奕劍門主傅采林齊名的無上宗師,常人時(shí)難見此。
只聽清脆猶如黃鶯的聲音,響起。
“阿彌陀佛,福生大師身體有恙,師傅是知道的,此次派妃暄下山歷練,途徑貴寺,特來拜見,并無別的事情?!?
“按著輩分,無心禪師也算和師傅是同一輩,曾經(jīng)聽師傅提起,寒山寺有一門寒山劍掌曾在武林聞名,此次妃暄也是特來領(lǐng)教?!?
陸恒輕笑,身影只是跳躍了幾下,借助月色,來到了前殿。
“何方高人,還請現(xiàn)身。”
想要在寧道奇面前隱藏,自然不可能。
而陸恒也沒想過躲避,大大方方走出陰暗處,笑道:“只是借宿的路人而已,剛剛恰巧聽到有人提起寒山劍掌,好奇打探一二。”
“咦,是你?!?
“瀚空,你認(rèn)得這位居士?”
一名老僧走出來。
小沙彌趕忙道:“他就是剛剛弟子稟告師傅,所言的那位大方的施主。”
“原來如此,想必閣下也是江湖人,這寒山劍掌乃佛門不傳之秘,老衲還要伺候師傅,就不陪幾位閑聊?!?
“至于師妃暄姑娘,還請你回去轉(zhuǎn)告梵清惠齋主,寒山寺已經(jīng)退隱江湖,不再理會世俗之事,阿彌陀佛!”
那無心禪師看起來無悲無喜。
轉(zhuǎn)頭就要進(jìn)入寒山寺。
陸恒身影一閃,徑直出現(xiàn)在寒山寺內(nèi)寺正殿入口。
在場除了寧道奇,竟然沒有一人看到他是怎么進(jìn)去的,不免有些吃驚。
“阿彌陀佛,施主可還有事?”
“聽聞福生大師身體抱恙,本座倒是會幾分醫(yī)術(shù),若是本座能救下你師傅,這寒山劍掌,可否讓本座領(lǐng)略幾分?”
陸恒的話,讓無心禪師遲疑,沉默半晌,露出笑容,道:“若真能救下師傅,施主任何要求,鄙寺都會滿足?!?
“請!”
陸恒也不在意,只不過是好奇而已。
天下武功,對他而言,早已失去從前那么快樂。
只是沒想過,剛出蘇州,就能遇到師妃暄和寧道奇。
他們怎會來姑蘇,肯定不只是為了領(lǐng)略什么武功。
果不其然。
寧道奇和師妃暄跟了上來。
陸恒跟著無心,踏入禪房。
點(diǎn)燃幾根香燭,插在香爐中。
在床榻上,躺著一名身體衰弱,年紀(jì)大概有八十來歲的老和尚,面色蒼白無血色。
似有幾分衰老之相。
陸恒并未靠近,只是瞇起眼睛掃視半晌。
“問題不大,身體傷勢不算太嚴(yán)重,看樣子應(yīng)該是受到一種詭異的武功,困住了心神,這才造成昏迷不醒。”
陸恒對精神力的感悟,自然很深。
若是他沒猜測。
此人應(yīng)該是被壓制了精神力,這才無法動彈。
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