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坐在席位上。
由朱雀斟酒。
舉杯,道:“宇文閥主也算是無上宗師中,難得有數(shù)的武癡,能在百歲前,達到這種境界,你也算很不錯。”
“敬你一杯。”
“哈哈,陸國師過譽,老夫愧不敢當(dāng),在您面前,老夫也只是不過是個武夫,而沒有真正達到理解武學(xué)的地步。”
宇文閥熱鬧起來。
不過別人都不敢擅入兩人的談話。
畢竟陸恒他們并不熟悉。
但卻知道,被隋帝恭敬請入朝的陸恒,更不簡單,也不是那種好相與的家伙。
這種情形。
不說話是最好的辦法。
酒過三巡。
宇文傷沉吟道:“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能與老夫切磋指點一二,被困在這個境界已經(jīng)很久,很難遇到對手。”
陸恒也很想看看。
這宇文閥至強第一高手,到底學(xué)的是個什么武功。
畢竟宇文化及從不顯露自己的武功,而宇文成都,那壓根就沒有腦子,只是單純的武夫。
這也算是,陸恒來宇文閥的另外一個想法。
“固所愿矣!請!”
“化及,去請國師前往比武場,其他有愿意隨行觀看者,不必阻攔!”
“國師,請!”
宇文傷,不愧是武癡。
根本不理會世俗觀念。
陸恒也不介意,站起身散去一身酒氣,精神抖擻著,跟了出去。
穿過長廊,入后院。
一座比足球場大一半的比武區(qū)域,很是寬敞。
宇文傷哈哈笑道:“這里就是曾是老夫訓(xùn)練家族弟子的場所,讓國師見笑了。”
“宇文閥,倒是很不錯,宇文老閥主,待會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不然憑我這手段,你可未必能支撐的住,畢竟刀劍無眼,你想借助本座之功,踏入最后一層境界,可不一定非要走捷徑。”
宇文傷心頭一慌,沒想到陸恒竟然能看穿他的心思。
尬笑片刻,認真的點了點頭。
“國師若有意指點,求之不得,還請您也不要留手。”
“那可不行,我要是用了全力,那么洛陽城瞬間就會被龐大的能量,夷為平地。”
陸恒自傲。
話語雖輕,卻讓一些武者感覺像是有被輕視一樣。
但這話,一點不假。
仙武元力,哪怕只釋放出十分之一,足以毀城滅地。
陸恒尋常練習(xí)武功,也只是用出千分之一的功力,并且還需要收著力道,一點都不爽快。
“那日在凈念禪宗,了然那廝已經(jīng)出關(guān),作為同為無上大宗境界者,那人的實力,也比寧道奇要強半分,宇文傷,你應(yīng)該有察覺的對吧。”
兩人交談。
外人根本聽不見。
宇文傷神情一動,問道:“聽家族小輩提起,和氏璧當(dāng)真已經(jīng)被國師送給陛下?”
“這豈非暴殄天物!”
“和氏璧非凡物,除了擁有真龍皇氣者,拿在手里,根本就是個古董,而落在當(dāng)代皇帝手里,才能發(fā)出最大的功效,你我都是武者,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宇文傷若有所思。
卻不知道,陸恒只是夸大其詞,胡亂搪塞而已。
他總不能說,這和氏璧,早就被他偷天換日給掉包了吧。
送宇文閥十幾個膽子,也不敢對楊廣怎么樣。
畢竟這個天下,現(xiàn)在還是姓楊。
和宇文閥有敵意的勢力,那也不在少數(shù)。
兩人分開。
站到比武區(qū)域內(nèi)。
陸恒突然目光一凝,看向某處,那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引起了他的注意。
若是剛剛在席間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