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有種深深的內疚感,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定感。
周津南見他不說話,又說:“我希望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說,我們是夫妻,很多事情是可以一起解決。”
他似乎在生氣這一點。
知只其實之前就已經感覺到周津南在生氣了,他回來的時候,都沒有怎么跟她過多交流,一開口問的就是關于王擔的事情。
她小聲解釋:“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開口而已,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了...我...”
知只只覺得自己就是他的累贅。
周津南的手,順著她臉頰線條到她下巴處,扶起她充滿自責的臉,他臉色清淡,瞳孔神色卻有些濃,眉頭微凝:“給王錚錢,你不用覺得對我有什么負擔,畢竟王家有恩與我,給他們錢也無可厚非,如果能夠對他們王家有幫助,這樣更好,這不僅是對你的一種安心,也是對我一種放心。”
他也就說這幾句,說完,手從她臉上收回,坐在她身邊看了她許久,沒再說話,便從她面前起身離開了。
知只感覺到他的冷淡,坐在那看著他的背影,她一時沒動,不知道他是要走還是怎樣,膝上的雙手正緊抓的時候。
才發現周津南是去前臺買單了,他正在前臺跟前臺人員溝通著,他真是個極其有溫度的男人,側臉溫柔細致,立在那都讓身邊的人忍不住多看。
知只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她越發的自卑。
周津南在買完單后,見知只坐在那還沒有動,便又朝她走了過來,問她:“還不想走?”
知只起身,垂著眸,周津南便帶著她離開了。
晚上回去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幾天他有些在意,還是怎樣,晚上他依舊跟她做著親密的事情。
知只還是無法抗拒,他無比沉迷在她身上,同她肌膚相貼,親密著。
第二天知只被周媛叫去了周家,到周家后,周媛到她跟前說:“嫂子,你瞧這事情告訴我哥了,不就解決了嗎?”
知只臉色依舊不好,她知道那件事情是周媛告訴周津南的,不然他不會知道,她以為周媛答應了她,不會跟周津南說的。
對于周媛的話,知只只悶聲的應答著。
周媛又問:“對了,我哥是怎么解決的這件事情?”
周媛很是好奇。
面對周媛的追問,知只只小聲說:“我不太清楚..”
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周媛,周津南給了對方二十萬,畢竟二十萬數目大到,在知只眼里是一個天文數字般的存在,而且周家人要是知道了這筆錢,會怎么想。
周媛卻根本沒注意到知只的臉色,在周媛看來,居然有人勒索到她二哥的頭上了,怎么說他二哥都得把人收拾去警局,再讓他吃上一記官司,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因為在她眼里,他二哥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的,畢竟他哥可是新聞系的高材生,就算發生,對方得逞的機率也為零,這可是正正經經的錢財敲詐勒索了。
周媛只顧著想知道結果了,對于知只的回答,她繼續問:“怎么會不知道呢,難道事情還沒解決嗎?”
知只在周媛的逼問下,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周母下來了,看到知只人,自然還是不太歡喜,可知只卻還是在看到周母的第一眼,連忙恭敬的上去,討好的喊著:“婆婆。”
周媛看著自家這二嫂,在心里想著,她二嫂可真是個好媳婦,對大伯母的恭敬還真是沒得說,可比大嫂姿態要好多了。
知只今天之所以會來,也是因為要侍奉婆婆的,這幾天晨晨腦袋摔傷,去不了學校,每天都待在家里,知只也沒什么事情干,所以便想著來這邊多侍奉侍奉公婆,多來這邊總是沒錯的,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