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警察廳的女警察在那探測著時,一時站在那的周津南又問了他一句:“里面那個姓于的,說你是她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你解釋解釋。”
事到如今,知只已經不想再遮著掩著什么都不再說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抬起頭朝他說:“我會讓王擔把四十萬還給你。”
她眼睛里全是下定的決心,而周津南在她說這句話,微瞇起眼睛。
知只鼓起巨大的勇氣:“我跟你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在這也不過是你的累贅而已,那四十萬我一定會從王擔拿回來的,也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以來,對我跟晨晨的照顧。”她克制住眼圈里的紅,繼續說:“從此以后……我們兩個人、”她停頓了幾秒,說了最后三個字:“就兩清。”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只偶爾聽見幾聲腳步聲,還是帶著回聲。
知只是鼓起把心里那些話,說出來的,而站在她面前的周津南,聽了后,卻沒說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眼睛里只覆蓋著一層冰冷,低垂著眼眸看著她。
知只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算是怎樣的反應,她抬眸注視著他。
等著他回應她將這荒唐的一切結束,這樣,她就再也不用為了那些錢,在充滿愧意中度過,她現在已經是爛泥里的人物了,何必再去沾染他,再惹他生厭呢,她就該回到屬于她的世界里去。
周津南問:“這就是你要跟我解釋的?”
知只說:“是的。”
她依舊鼓足著勇氣回答著他。
誰知道周津南卻什么都沒再回答她,聽著她那些言語后,直接從她面前轉身離開了,知只坐在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看著他一言不發離去的背影,有些惶然無助。
警察廳空曠,時間又接近下午三點,正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的腳步聲相當綿長,在離去的時候帶著回音,他影子落在地板上,也被抽拉的很長,
知只坐在那不知道他的意思,這讓坐在那的知只顯得很是孤獨和無助,她一個人坐在那差不多有五六分鐘之久,忽然警察廳昏暗的大廳走來一個人,是先前負責她們案件的警察,到她面前,同她說:“這位小姐,你可以離開了。”
知只沒想到她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她還在迷茫的看著那警察。
那警察同她說:“因為你沒有參與斗毆,跟賭博,所以你可以走了,而且你的丈夫剛才已經將所有字全都簽完了。”
知只還有些神思恍惚,她問:“我可以走了嗎?”
她那句不是疑問,更像是未回過神的確認。
警察再次回了她一句:“是的。”
“他們呢。”
知只問的王擔跟于樁。
警察同她說:“他們需要被拘留。”
知只知道的,王擔跟于樁是不會那么快出來的。
正當她沉默著的時候,警察又看了一眼警察廳外面:“你丈夫好像在外面等你。”
知只這才發現周津南車并沒有離開,停在外面等著。
她在警察的催促下,這才從長椅上起身,朝著警察廳外走去。
知只在朝外走去后,那個負責知只他們案件的警察要從大廳離開,可誰知道卻被大廳里的兩個值班女警察給拉住,問那警察:“剛才那男人,跟這個人什么關系?”
氣質樣貌出眾的男人,總是惹人注目。
處理知只他們案件的警察說:“是他丈夫。”
女警察們問:“啊?那里面那個男人又是她的誰?她不是被那男人拉著手過來的嗎?”
那警察諱莫如深:“別人的私事,我哪知道。”
有個女警察遲疑的問:“是……情夫?”
“她老公那么帥……”
周津南的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