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擔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問起這件事情,他想著她受過傷,跟她從改嫁到周家有關系嗎?而且都還是很久以前了,如果不是因為王擔因為跟知只一個村,王擔估計都不知道。
他看了周津南一眼,周津南聽了后,點頭問:“當時嚴重嗎?”
他似乎挺關心的,又問了王擔一句。
王擔說:“這可是很遠的事情了,當時好像還挺嚴重的,她好像還失憶過一段時間,不過后面又差不多好了。”
周津南問了句:“是嗎?”
王擔很確定的說:“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還騙你嗎?”
王擔不解:“你問這些干嘛?”
他覺得奇怪。
周津南淡聲說:“沒事。”
王擔感覺他聲音里情緒的變化,王擔也不敢再問。
這個時候周津南的司機提了個皮箱下來,王擔不知道他要干嘛,他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司機將皮箱遞給他。
王擔還不敢拿,畢竟他對面前這個人還不太了解,看著那皮箱問了句:“這是什么?”
周津南說:“這是二十萬。”
王擔沒想到,他這下是徹底疑惑了,他想干嘛?居然三番兩次給他錢?他那個老弟嫂知只還問他要回那四十萬呢,饒是王擔如此貪財,也拿不準面前的人想干嘛了。
周津南知道他不敢拿,他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什么,這筆錢是拿給你安頓你的母親的。”
王擔充滿不解,他心想這個人人傻錢多嗎?他還在看著周津南的時候。
周津南讓司機把錢給他。
司機把錢遞了過去,這個時候,王擔哪有不拿的道理,二十萬啊,一個皮箱,整整二十萬的現金,他不心動是假。
王擔把皮箱給悄悄打開,果然真是,一萬塊,整整二十摞,王擔立馬把皮箱扣住,看向周津南。
周津南說:“這是最后的二十萬,從此以后,知只跟你們王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記住,不要再來找她。”
王擔抱著那口皮箱,就像抱著一箱子的寶貝,這個時候,他自然是滿口答應,而且無比諂媚著:“周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再來找我那……”
當周津南溫溫柔柔看著他的時候,王擔立馬意識過來,不應該如此稱呼了,他又說:“不對,是知只,我絕對不會再來找她。”
周津南似乎很滿意他的覺悟:“那就好。”
他說到這里,轉身就要走,而王擔滿心滿眼全是那一皮箱錢,正在那死命將皮箱鐵扣扣緊時,即將上車的周津南又停住,又轉過身來看他,同他說:“記住了,這是最后一次。”
他也只淺淺提了這一句,其余的沒有再多說。
而王擔隨口回著:“我知道了,知道了,絕對不會再有第四次。”
完全是糊弄的口氣。
周津南點了點頭說:“好好安頓你的母親吧。”
他的語氣充滿了仁慈,說完,便上了車。
王擔在那對著車內點頭哈腰的,司機鄙夷的看了王擔一眼,也上了車,最終車子從警察局門口開著離開了。
在車子離開后,王擔提著那沉甸甸的二十萬,在心里想著,真是個傻帽,隨手又給了他二十萬。
他這個弟弟還真是掛念他這老哥,死了都還不忘記用他老婆給他送錢,王擔可絲毫沒把周津南走時的話當真。
他在警察局門口,四處看了一眼,在確認沒誰注意到他手上的皮箱后,他嘴角邊斜著一絲哂笑,很快提著那二十萬離開從警察局門口離開了。
周津南靠在椅子上,手揉了揉眉頭。
上午周媛的車過來了,正是周津南走了沒多久后,她手上捧著一大堆的花下來,一瞧見便瞧見正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