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愿跟簡簡還是盯著知只。
知只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盯她什么,直接告訴她,不是因為她結婚隱瞞了她們這件事情,而是因為別的事情,至于是什么,知只有些抓不到。
直到簡簡再次問了知只,摘愿之前問的那一句話話:“知只,你丈夫知道喬零喜歡你這件事情嗎?”
知只立馬搖頭說:“不、不、他不知道。”她還相當懵懂,同簡簡否認說:“我跟喬零真的沒有什么。”
她根本就沒有往別的地方想。
簡簡又說:“你真確定他不知道嗎?”
知只不知道她們到底想問什么,皺眉不解看著她們。
摘愿說:“知只,喬零性騷擾女同學的對象,是你,而很大的可能,是你丈夫跟學校這邊反應的……也就是說,喬零這件事情跟你丈夫有關。”
“不會!”知只從來沒有這么激動過,在摘愿說出來,她就激烈否認:“喬零的事情跟、跟津南無關,你們、你們不許這樣說他!”
知只一下子變得很兇。
而喬零說:“知只,如果我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跟他有關呢?你真的了解他嗎?你覺得他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嗎?”
知只兇巴巴的,像只發火的兔子:“我不許你這樣污蔑他,他不會!他不會的!”
在知只眼里,津南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他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不會傷害任何人。
他這么好一個人,怎么會傷害人!
喬零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A校的捐贈者,北區在建校區就是他捐贈的,學校領導對他言聽計從,唯首是瞻。”
喬零冷冰冰說著,把她不相信的事情,赤裸裸說在她面前。
知只急哭了,眼睛發紅:“喬零我不許你這樣說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喬零說:“一個捐贈A大的人,你覺得他會是你認為的那樣嗎?他毀掉我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摘愿跟簡簡手也在發抖。
如果喬零說的是真得的話,那么校領導那邊完全是受命令行駛。
摘愿跟簡簡沒想到一個百年老校,居然會如此被人操縱,居然凌駕于A校之上,她們在想,知只的丈夫到底什么身份,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權利。
而且,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在于,喬零確實是喜歡知只的,不管喬零到底跟知只有什么,而知只的丈夫要求校領導做出這樣的決定,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
說到底,喬零對知只的喜歡,跟靠近,確實是能夠構成性騷擾的。
喬零是她們的朋友,所以她們才不覺得,可仔細一想,如果有人這樣纏著自己的丈夫呢?
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喬零也確實沒有對知只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不過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現在根本不是爭論到底是不是的問題,而是喬零的事情要解決,如果事情是跟知只丈夫有關,那么……
簡簡握住知只的手說:“知只,你先別激動,我們并沒有怪你丈夫的意思,而是現在喬零的事情特別大,如果不解決,那么他一輩子真的就這么給毀了,大家都是朋友,千萬別因為誤會而弄成這樣。”
喬零卻對簡簡說:“這件事情跟知只無關,我只是讓她看清楚她丈夫是個什么樣的人而已,她不相信是她丈夫做的,那么她回去問就好,這件事情你們也不用管,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所有人都無關,我承擔這一切的后果。”
喬零不再看知只,側過了臉。
喬零怎么說都是趙平書的朋友,簡簡自然不會看著喬零落個這樣的結果。
她再次跟知只說:“知只,你先回去問問你丈夫行嗎?問問事情到底是怎樣。”
知只強忍著